閆六五確實一個字都沒有透露閆家的所在,因為他那時已經意識到了莊重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放他一條生路,他甚至已經後悔了他應該象閆昆侖他們那般戰死也不對莊重他們妥協。
容易其實和邢越都是魂級的高階,可邢越對容易卻很是尊重,容易說道:“我們必須早一點到西北去,在閆家還看不清我們的形勢,摸不到我們的方向時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容易雖然這兩年看是在修心養性,可他骨子裏卻還是渴望戰鬥的。
所以在接到莊重的電話後很快就安排好了一切來了魔都。這其中報莊家的恩算是一個因素,另一個因素就是他很希望能夠再感受一下那種戰鬥的樂趣。是樂趣,至少容易是這麼說的,因為他的心裏有一口惡氣,那就是當年被逼遠遁龍城。
這口惡氣他一直沒機會出出來,他也需要發泄的。
西北很大,“幽冥間”也很有名,至少在異能界。可真正知道它在什麼地方的人卻少之又少,原本莊重想沈三或許會知道,誰知道沈家的人也都不知道。
“看來隻能象容老說的那樣了,邊問邊找了。”邢越說道。
馮素蘭說道:“我去弄車!”邢越說道:“最好弄兩輛不相幹的越野車,那邊越野車用處大。”柳含月說道:“夫子,你這偽裝把我們可騙慘了!”容易嘿嘿一笑:“小妮子,你也是龍大的學生?”柳含月點了點頭:“對啊,美術係的,柳含月。”
容易皺起了眉頭:“柳含月?哦,我想起來了,這是那個最神秘的美女校花,沒想到原來竟然是跟莊重混在一起的。對了,你姓柳,莫非是江南柳家的人?”柳含月說道:“是的。”容易笑了:“都傳聞莊嚴和柳四如的關係非同一般,兩家曾經結下了兒女親家,嗯,不錯不錯,果然是郎才女貌,豺狼虎豹!”
莊重和柳含月都讓他說得臉上微微一紅,柳含月微嗔道:“老夫子此刻還哪裏有半分夫子相,為人師表你可是忘記得一幹二淨了吧?”邢越笑道:“我竟然還不知道你們竟然還有這麼一層關係。”
莊重雖然聽柳含月提起過要做自己的妻子的事情,現在聽容易這樣說才知道這並不是空穴來風。他說道:“好了,別再說這些了,既然決定要走,我們總得準備準備吧!”容易白眼一翻:“你們不至於讓我一個老頭子出力氣活吧,至於怎麼準備那就是你們的事了。”
最後商定由莊重和兩個女人去采買一些必要的用品,譬如水和幹糧,手電什麼的,容易說道:“那個莊重啊,多整兩條煙。”容易是個地道的煙鬼,他兩隻手的食指都讓煙草給染黃了。
超市距離邢越的住處並不遠,大約三、五百米的樣子,所以邢越也不太擔心他們的安全,就在家裏陪容易聊天。
“我說莊重,你也聽到了,我沒騙你吧,讓我們倆在一起可真是你父親的意思。”柳含月又一次提到了莊重的父親,莊重淡淡地說道:“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現在他已經不在了,你們柳家也不會這樣信守諾言,而我已經有了梅香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