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月一想到莊重的幾個女人,她的心裏有些不是滋味,那醋勁湧了上來,一句話說得莊重啞口無言。莊重隻得苦笑了一下,目光移向一邊。突然莊重呆住了,他一把拉住了柳含月的手,兩人隱到了一棵大樹的後麵。
隻見空中飛過一個人影,然後那人影落在了簡仁家門口的一棵樹上,緊緊地貼著樹幹,不注意根本就發現不了。
柳含月張大了嘴:“蝙蝠人?”莊重點了點頭:“怎麼隻有一個人?”柳含月想了想說道:“他是來踩點的!”莊重說道:“既然這樣我就必須把他留下了!”莊重的眼裏射出淩厲的殺氣,柳含月說道:“讓我來吧!”莊重哪裏敢答應,他說道:“還是我來,你給我掠陣,我不行你再上來幫我!”
柳含月知道莊重是怕她有什麼閃失:“那你小心一點!”莊重點了點頭身形一閃直直地衝向那黑影!
那黑影感覺到了殺氣,本能地從樹上落了下來,疾退幾步,然後冷冷地望著莊重。這是個西方人,一身的黑衣,還披著一個黑色的鬥篷,一張臉白得象島國的藝伎,眼裏泛著青綠。當他看清楚麵前隻是一個二十出頭的華夏年輕男子的時候他那緊張的神色才放鬆下來。
“你是什麼人?”黑衣人用很不地道的華夏語生硬地問道。莊重微微一笑:“我是什麼人你沒必要知道,你隻要知道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就好了!對了,能理解我說的意思嗎?如果理解不了我可以用英語再說一遍。”
黑衣人雖然華夏語說得不怎麼樣,可卻還是明白了莊重在說什麼,他沉下臉低聲說道:“你找死!”說著他雙手成爪,直直向莊重抓來!他這一抓看似隨意,可莊重哪裏敢大意,他也是第一次與血族交手,在不知道對方深淺的時候他可不敢讓那人抓實。
莊重身子一側,右手唐刀寒光一閃,削向那人的一對手腕。
黑衣人冷笑一聲,不但不躲,反而抬手抓向了唐刀,“當”的一聲,莊重聽到了金屬碰撞的聲音,莊重的心裏一驚,這人的手竟然堅如鋼鐵!而那人也嚇了一跳,他沒想到莊重這把刀竟然是這樣的堅韌,普通的鋼刀遇到他這一雙手早就斷裂了!
“好刀!”黑衣人忍不住讚道,而他的眼裏流露出貪婪的光芒。莊重淡淡地說道:“當然是好刀,不然怎麼要你的命!”黑衣人不再說話,一下子淩空飛起,瞬間移動到了莊重的身後,一雙利爪插向莊重的後心!
柳含月嚇了一跳,她大聲叫道:“莊重,小心!”黑衣人被柳含月這一聲驚動了,他飛身後退,就準備逃。他怕柳含月這一聲把屋裏的人都給招來了。
莊重已經鐵了心要留下他,哪裏會那麼容易讓他逃掉。莊重一下子糾纏上去,一隻手扣住了他的足踝,硬生生把他給拉了下來。他人還未落地,一對爪子分別刺向莊重的心口與小腹,莊重的唐刀再次向他抓向心口的爪子剁去,隻是這一次他灌注了十足的真氣,同時小腹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