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佑軍不滿地罵道:“這猴崽子,竟然二十年來都不和我們聯係,他的眼裏還有我們這些長輩麼!”莊佑民淡淡地說道:“他是我兒子,我都不急你急什麼,我相信他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莊重忙說道:“父親說他一直都在追查二十年前那件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另外,他也在打聽母親的消息。他說如今有些眉目了,不過他還活著的消息讓我別告訴任何人!”莊佑軍說道:“任何人?那也包括我們嘍?還有,我說你小子也太不地道了吧?枉自二爺爺這樣疼你,對我你還保密!”
莊重不好意思地笑了,他望向莊佑民:“爺爺,所以這幅畫我暫時不能收,再說了,以我現在的情形,估計還沒有能力保護好它,所以爺爺你還是先留著吧!”莊佑民想到莊嚴還活著,這擔子他也不忍心就壓給莊重,他歎了口氣:“既然這樣,我就先收著吧。”
“不過這禮我還是不能少,茹君啊,爺爺送你一對金鐲子吧,這是你們奶奶留下的物件,她留下的一對金鐲子和一對玉鐲子,玉鐲子給了新梅,這金鐲子就給你了!雖然不值幾個錢,但也算是一個念想!”
連茹君忙接了過來,謝了爺爺。
莊佑民又問道:“你結婚的事情通知你父親了吧?”莊重輕聲說道:“給他說了,不過他什麼都沒說。”莊佑民不再說話,華國雄陪莊重又聊了些閑話,莊重和連茹君便告辭離開了,離開的時候莊佑民說道:“婚禮我就不出席了,等婚禮結束了我們一家人再坐下來吃頓飯吧,不過你的兩個叔叔和嬸嬸都會來的。”
莊重也知道以莊佑民的身份不宜在龍城這樣露麵,而目前莊家的處境也不太好,所以莊佑民建議莊重也別太張揚。隻是這樣就委屈了連茹君,好在連茹君也很通情理,其實她的內心也不希望張揚的,真正的來一些重量級的人物她也不會自在。最主要的是她還是有些擔心連家的人到時候會不會來搗亂。
莊佑軍和莊重他們一起回去的,他可不願意和莊佑民呆在一起,以他的性格,和莊佑民根本就尿不到一個壺去。莊佑民身上的那種官威他也覺得壓抑,倒不如和這些小輩在一起自在。
“見到你外公了?”回去的路上,莊佑軍問道。莊重點了點頭,莊佑軍說道:“那倔老頭的身子骨還好吧?”莊重回答道:“看上去很硬朗。”莊佑軍笑道:“對了,他就沒送你什麼見麵禮?”莊重笑了:“暴雨梨花針算不算?”
莊佑軍瞪大了眼睛:“這老頭怎麼這麼大方了?這可是唐門的稀罕物,就是內門的核心弟子也不可能得到的。”莊重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莊佑軍咳了兩聲:“我說,打個商量,是不是給二爺爺玩幾天?”莊重白了他一眼:“那東西可不是胡亂玩的,那些針都淬了劇毒,見血封喉的。”
莊重知道這二爺爺有時候做事隨心所欲,這東西真交給他指不定會惹下什麼麻煩。莊佑軍冷哼一聲:“不願意給就算了嘛,找這借口,我還不知道唐門的暗器都有劇毒啊!算了算了,也沒有什麼好玩的。對了,那玄武墜你弄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