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客都陸續的走完了,除了莊重和幾個女人,就隻剩下了莊佑軍和莊嚴。
“吃過午飯我們去接你爺爺吧!”午飯的時候莊嚴說道。莊重點了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爺爺既然到了龍城,怎麼說也應該請他老人家到家裏住上幾天的。”連茹君說道:“我和你們一起去!”
莊佑軍輕咳了一聲:“你們幾個女孩子就老老實實地呆在家裏吧,他們一路上一定有很多話要說的。”連茹君“哦”了一聲,梅香雪說道:“我們留下來給爺爺收拾下房間。”莊重說道:“嗯,給他老人家準備一個書房。”
吃過午飯,莊重和莊嚴便開著車去往華老的住處。莊嚴歎了口氣:“說實話,我還真有些怕見你爺爺!”莊重白了他一眼:“你怕見的人多了去了,我說兩個人你就不敢見!”莊嚴苦笑一下:“怎麼?你也學會調侃你老爸了?好,你說來聽聽,我不敢見誰?”
莊重說道:“比如丁香阿姨,還有薛懷琴,薛阿姨!”莊嚴聽完臉上的笑容沒了,莊重能夠說出丁香他並不奇怪,丁香見莊重,並把一身的本事教給莊重這件事情他也知道了個大概,可是莊重提起薛懷琴卻讓他很是震驚。
“你是怎麼知道薛阿姨的?”莊嚴的手抖了一下,煙灰掉到了地上。莊重說道:“我是聽爺爺說的,薛阿姨得了尿毒症,而且人也瘋了,爺爺安排她在京城的陸軍總醫院治療。爸,有時間你去看看她吧,我聽說薛阿姨這些年挺可憐的。”
莊嚴木然地點了點頭。
莊重又說道:“知道薛阿姨為什麼會瘋嗎?”莊嚴楞了一下:“不知道。”莊重說道:“因為她的女兒丟了,很小的時候就丟了,她一直在找,找著找著她的神誌就不正常了。她就這樣一路乞討,幾乎走遍了整個華夏,就為了尋找她的女兒,就是瘋了也沒停止過尋找。”
莊重說到這兒,言語有些哽咽,他對薛懷琴並沒有任何的印象,可作為母親,他還是很敬重這個女人的。
莊嚴的眼圈也有些紅了,半天他才輕聲問道:“她結婚了?”莊重說道:“你是想問她什麼時候有的女兒吧?”莊嚴點了點頭,莊重說道:“爺爺讓人查過了,那孩子在離開你沒幾個月就生下來了,是你的孩子!”
莊嚴有些激動:“你爺爺找到了那孩子嗎?”莊重搖了搖頭:“沒有。”不知道為什麼,莊重此刻竟然會想起汪若蘭。莊重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汪若蘭和自己應該有些關聯,不然每次見到她都有一種親切感,同時他也能夠感覺到,汪若蘭對自己也仿佛有著這樣的一種感情。
當然,他並不能因為這樣就肯定汪若蘭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姐姐,感覺是一回事,可事實又是另一回事。
莊嚴望向窗外:“我一定會找到她!莊重,你也多留意一下吧,怎麼說她也算是你的姐姐!”莊重苦笑了一下:“什麼叫算是?本來就是!”莊嚴苦澀地說道:“你,不怪我?”莊重說道:“我怪你什麼?我知道你對我媽也是真心的,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