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重這才把三人讓進屋去,獨孤殘和他的兩個徒弟對莊重的態度很是恭敬,莊重請他們坐下,他們非得等莊重落座了他們才肯坐下。連茹君給他們倒上了水,獨孤殘看得出幾個女人和莊重間的關係,更聽莊重介紹連茹君是他的妻子,三人很是局促,大有受寵若驚的感覺。
莊重輕聲問道:“你女兒到底是生了什麼病?”獨孤殘苦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已經是三個月前的事了……”
獨孤殘祖居塞北,獨孤家族雖然算不上什麼隱世名門,在塞北卻頗有名頭,在大漠有兩支駝隊,走的是塞外絲綢之路,但凡經獨孤家押運的貨物,從來沒有出過任何的事情,家境也算殷實。
可是三個月前,獨孤殘的女兒獨孤紅親自押著駝隊去了一趟外蒙,一路上倒也順利,但回來之後獨孤紅卻病了,而她這病也奇怪,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問題,隻是整個人就象是沒了魂魄一般,整個一個活死人。
去了許多醫院,也尋了不少的名醫,可是卻都說不出個所以然,剛開始和她說什麼,她雖然不言語,但也還聽得進話,叫吃就吃,叫喝就喝,可是漸漸地也不聽話了,開始不吃不喝,慢慢地消瘦了下來,就隻剩下皮包骨了,現在就靠著輸液維持著生命,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
後來不知道聽誰說的,“毒手神醫”就在這長白山上,他便領了兩個徒弟前來救醫,而傳說中要進入迷霧灘必須要獵殺狼王,所以才有了那晚莊重見到的那幕!
莊重問道:“我們見到你獵殺狼王,你用得著起心殺人滅口麼?”獨孤殘苦笑了一下:“我也是沒有辦法,身上本來就是一大堆的事兒,這萬一又若上官司,我那女兒,唉,莊先生,我錯了,我在這兒向你賠不是!”
莊重自然不會真的和他計較:“你女兒出事以後有沒有人以此要挾過你?”獨孤殘搖了搖頭:“如果有人要挾就好了,至少我能夠知道是誰做的,隻要他能夠還我一個女兒,哪怕他想要什麼,隻要我獨孤家有的,我都會給他。”莊重也很是不解,不過他知道獨孤紅出事一定是人為的。
他說道:“你女兒現在在什麼地方?”獨孤殘說道:“在塞北!”莊重想了想說道:“好,我就和你走一趟吧!”幾個女人都嚷著要去,莊重苦笑了一下:“我是去救人,又不是去玩,你們就留在這好好的練功吧!”
聶天卻說道:“你就讓她們和你一道去吧,讓她們曆練曆練也不是什麼壞事!”莊重問道:“那師父你呢?”聶天說道:“說實話,這山上我還真是呆膩味了,我得下山去,山下好吃好玩的多著呢,記住,三個月後你必須到香江來,我會在香江等著你,我住的地方你可記住了?”
莊重點了點頭:“自然記住了!”聶天說道:“那好吧,收拾收拾,我們就離開這兒。”
莊重對獨孤殘說道:“你在這兒等等,我出去一趟!”他想既然要遠走塞北,當然要去告訴姑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