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長生的心情很好,特首剛剛來了電話,一來是感謝他長期以來對香港的經濟發展作出的貢獻,二來是請他下個月一同去參加華夏國慶的閱兵式。葛先生能不興奮嗎?自己就是一個商人,可是卻能夠獲得這樣一份殊榮。
他更明白一個道理,在這些光環的籠罩在,在香江他黑白兩道還有誰敢捋他的虎須?事實也確實如此,香江各大社團幾乎沒有不賣他的賬的,就算是有,用錢砸,直到把敵人砸成朋友。花錢他不心疼,錢是王八蛋,隻有花了才有賺。
不過他也有自己的原則,既然拿了他的錢就得乖乖地聽他的話,他可不是那種輕易會讓錢打水漂的主,你要不聽他的話也行,他能夠花這些錢在你身上,就能夠花更多的錢滅了你,他常常對自己的親近說,以他的財力,都可以組建一支軍隊了,這並不是吹噓,人家確實有這個實力。
可是在明麵上他卻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商人,很低調,低調到很少有媒體能夠捕捉到他的身影,偶爾有,那也是他故意為之。他還是香江的大慈善家,每年花在慈善事業上的錢至少是以千萬計!
所以他的口碑也很好,在白道一樣是個呼風喚雨的人物。
就在他還沉浸在那個電話的喜悅中時,年輕漂亮的女秘書推門走了進來:“董事長,葛少爺來電話說請您趕緊回個電話,家裏出事了!”葛長生眯起了眼睛,輕聲說道:“知道了!”秘書出去後葛長生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打了過去。
葛敬已經往他的辦公室打了好幾個電話,一直占線,後來打給了他的秘書才知道他在和特首通電話,葛敬隻好給秘書留下話。
電話通了,葛長生淡淡地說道:“事情辦砸了?”別看葛敬一天天不怕地不怕,可偏偏就怕他這個老子,因為他老子可是死死地握住他的財脈,老頭子高興的時候那錢是隨便他怎麼花,老頭子有一點不高興,就是喝杯啤酒他都拿不出錢來。當然,這樣形容誇張了一點。
葛敬怯怯地說道:“半道殺出個程咬金來把那小子劫走了!”葛長生冷笑一聲:“蠢材,廢物!你說說你手底下養的都是群什麼人?整個一群酒囊飯袋,包括你!你不是拍了胸脯保證不會有問題,一定能夠把東西奪回來的嗎?”
葛敬裝得很可憐:“原本確實沒問題,可是對手太厲害,我手下的這幫子人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葛長生問道:“是道上的人幹的?”葛敬忙說道:“對,還是一個新社團,叫盛世大唐,而出手的那個人叫莊重,聽說是盛世大唐的二當家,對了,就是前幾天和風嘯海結拜的那個年輕人!”
葛長生楞住了,道上傳得沸沸揚揚的大事件他這個黑白兩道的大神自然早就聽說了,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小子會橫插一杠。他的心裏不禁對飛鷹幫很是痛恨,但他更恨的是自己那個不成氣的弟弟,要不是他把消息賣給了飛鷹幫哪裏會惹來這些禍事!
他遲早要找飛鷹幫算賬,他知道飛鷹幫沒有親自出手,他們不敢,飛鷹幫隻能在背後玩些小動作,他們還以為自己並不知道,等這件事情結束以後他自然會給飛鷹幫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