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長生耐著性子聽完了葛敬的敘述,他的手緊緊地握著,露出了青筋:“他真的這麼說?”葛敬說道:“是的,他說二十個億,少一個子都免談!”葛長生恨恨地說道:“他這是找死!”見葛長生已經成功地被激怒,葛敬的心裏暗暗高興,莊重,這下你死定了!
誰知道葛長生竟又冷靜了下來:“看來這件事情已經敗露了,得想個辦法善後才對,阿敬,你馬上通知那邊,這條路不能走了,我們手上的貨暫時也不能再出手,先想辦法找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至於那小子和那幅畫就別再管了,當做沒有發生過這件事情。”
葛敬楞了一下:“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葛長生歎了口氣:“先這樣吧,別衝動,衝動是魔鬼,會誤了我們的大事,葛家雖然家大業大,可是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們不能把葛家給搭進去,就算是要對付那姓莊嚴的小子,也不應該是我們出手,明白嗎?”
葛敬反應過來了:“你是說讓那邊的人去對付他?”葛長生點了點頭:“既然姓莊那小子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他們會放過嗎?對付一個社團老大,他們有的是手段。”
回到住處,莊重馬上給荊自然去了電話,這是荊自然留給他的一個秘密號碼。當莊重把這件事情告訴荊自然的時候,荊自然也是十分的震驚,假如真象莊重說的那樣,有人從紫金博物院盜取國寶偷運到香江出手的話,那可是驚天的大案。
荊自然更知道能夠從紫金博物院把國寶弄出來並安全運送到香江,那能量甚至可以說是通天的,荊自然說道:“你說你已經告訴葛家你知道這件事情了?”莊重回答道:“是的,我是故意這樣說的,想看看他們的反應。”
荊自然歎了口氣:“你小子糊塗了,你別忘記了你們去香江的使命,這件事情你不應該管的,再說了,以你現在的身份也根本管不了!可現在……”莊重淡淡地說道:“這件事情我還管定了!”荊自然苦笑道:“現在就算你想脫身也是不可能的了!好吧,我把這件事情彙報上去,看看他們是怎麼個意見,你等我電話。”
掛了電話,荊自然便打給了莊佑民,莊佑民聽完後問道:“老荊,你的意思呢?”荊自然回答道:“事到如今,莊重就是想要置身事外也已經不可能了,隻能讓他去折騰了。香江那邊我倒是不怕,我怕的是躲在暗處的鬼!”
莊佑民點了點頭:“能夠有這樣的大手筆,你覺得會是哪家?”荊自然搖了搖頭:“莊老,這個我可不敢亂說,說實話,燕京幾大家都有這能量,包括莊家,當然,我隻是打個比方,真想要搞清楚還得讓莊重下把力氣,我隻是擔心會給他們帶去危險。”
莊佑民淡淡地說道:“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這件事情必須管,而且一定要查他個水落石出。這樣,我馬上去見一號,看看能不能夠給他們一個保障!”荊自然問道:“什麼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