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戀愛中的語言藝術(2 / 3)

這位婦女喜笑顏開,這種發自內心的喜悅果然使她慷慨地並迅速戴上了這串價格昂貴首飾。

讚美女性不僅迎合了女人的內心需要,同時也可展示出說話者的紳士風度。

個別男青年,當偶遇突如其來的情況時,總是有利就衝在前頭,有害則躲得老遠。他們從不對身邊的人表現出禮讓三先的姿態。

但有趣的是,當他們遇上漂亮女人的時候,立馬就畢恭畢敬地變得很像個人樣了。

這種潛在意識裏其實也是一種讚美女性的態度,當然,我們並不提倡如此所謂的“風度”。

實際上,在這個提倡平等的社會裏,女性和男性在許多方麵並沒有真正享受平等。女人從青春期開始便對人生懷著美妙的憧憬,渴望能找個如意郎君、白馬王子,同時也希望在事業上有所作為。然而,生活的現實卻往往給她們澆一盆冰水,當她們和男士一樣,麵臨社會選擇時,又總是受到來自社會各方麵的歧視。因此適當地迎合女人那愛聽溫柔、親密話的特點,可以相對地減輕女性內心深處那種憧憬美好和舉足維艱之間的矛盾。

當然,女性們對來自不同方位的溢美之詞也應該思忖思忖,耳朵根不宜太軟,以擺正自己的實際地位。

愛情沒什麼道理可講

如果我對你說:愛,是不講道理的,你肯定說我神誌不清。

但是說老實話,除非你對哲學特別感興趣,連求愛也用上此招,否則,你即使口裏不承認,心裏也不得不承認:愛,有時候就是不講道理的。

對你而言,可能這是此生此世是認真的一次戀愛,愛意肯定發自心底,即使在表達時遭到她不屑的一笑,因而變得像泄了氣的皮球,但由於言語間含有罕見的幽默感,說不定她便給以你最大限度的寬容和同情。

也說不定隨著你的妙語如珠,她的寬容和同情也就漸漸地轉而上升為戀情了。

現在,如果把這種求愛方式轉而用一種“二似是而非”的方法,將會是怎樣的情況呢?

◆我愛你。

◆愛,應該是令人欣然而樂的事情。

◆可是,我卻覺得痛苦萬分。

◆這是什麼道理?

給你這麼一說,不知她會作出何種反應?

我想,她八成笑不出來,不,不但笑不出來,還會反感地在心裏罵你:這家夥真討厭。

也說不定她會不屑一顧地“哼”一聲,假若是江湖大姐型的女人,或者還會來一個仰臉噴煙,說聲:是啊。便沒有了下文。

麵對這個場麵,你肯定像挨了一棍子似的,給她弄得怪難為情。

然而,概要求愛,就需徹底。膽大包天的你說不定會使出反擊的手法:

●你不曉得我愛你有多深,有多苦?。

●不曉得就說明你的腦筋有問題!

●你簡直是低能兒,其笨如驢。

●看來,你真是不懂我愛你有多深……若真這樣脫口而出,一切努力豈不全部泡湯?

因此,你再膽大包天也是不能照直說的。

那麼好吧,我們隻好再來一次“似是而非”的溫和攻擊。

帶你果算不曉得?

分不,你才不會傻得不懂我的心意。

令你是心裏有數,你是一清二楚的。

帶你是故裝不懂。

令你才不管我的死活。

這種“似是而非”的邏輯,照理,比正麵攻擊的邏輯有效得多。

不管如何,這兩種方式都會惹怒她:“這又怎樣?有什麼了不起?”的院拒心,當然,這倒也可以理解,俗話說:愛情沒個準兒。若是盡用這些話去攻擊,也也會遭到各種搬弄道理的反擊。

愛情是不講道理的,也沒有什麼準則。

不明此理,想高舉窮說理由的旗幟一路猛攻,自是勝敗難測。

但是,如果采用下麵的說法:

●我愛你。

●愛,是一種好行為。

●所以,你必須對我的愛有所回應。

然而,這種說法如果又添進“似是而非”的邏輯,譏消意味就躍然而出。

◆我愛你。

◆可是,我知道你討發我。

◆明知如此,我還是此情難割。

這種說話方式,肯定會以失敗告終。

由此可見,在談情說愛時窮說道理,就容易形成水火不容的局麵。與其如此窮搬“道理”,倒不如采取傳統的三段論法,開門見山地直往她心裏衝,將捏造的理由轉成幽默十足的言語,效果反而更大。

戀人交談,適當讚美

讚美是每個人都喜歡的。

讚美的詞句會使戀人感到親切、滿意和鼓舞,因而聽起來覺得順耳,它有助於戀人間增進感情,也有助於人與人之間建立友誼和成功交際。

彈土麥是十九世紀德國政治家。

有一次,他在聖彼得堡參加舞會,頻頻地讚美身邊的舞伴長得美若天仙。可是那位女士說:“我才不相信你的話哩,你們外交官的話從來不可信。”彈士麥問她為什麼,她說:“很簡單,當外交官說‘是’的時候,意思是‘可能’,說‘可能’時意思是‘不行’,嘴上若說‘不行’,那他就不是外交官了。”

“夫人,你說得完全正確。”彈士麥說:這可能是我們職業上的特點,我們不能不這麼做。但你們女人卻正相反。

女士感到很有趣,就問他為什麼,他說:“很簡單,當女人說‘不行時’,意思其實就是‘可能’”;女人說“可能”時,意思是“是”;嘴上若真的說出“是”時,她就不是女人了。

那位女士聽完後沒有生氣,她不得不承認件上麥所說的是事實。

因此,戀人間交談時適度地讚美對方,是增進雙方感情的“添加劑”。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春。”這是北宋著名詩人陸遊《遊山西村》的名句。後常被人用來比喻絕路逢生的境況。

軟磨硬泡是指戀愛的一方處於劣勢或形成僵局時,以和緩的方式纏住不放,在軟磨中尋找契機,於困境中衝出一條活路,形成“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局麵,以達到感動對方,說服對方的目的。

阿根廷政治家庇隆第三次當新郎時,已是66歲高齡,出版商們渴求出版他的回憶錄,可是他在西班牙首都馬德裏郊外的一幢別墅裏用緊張的工作打發時光。

前來采訪的記者們看著須發斑白的將軍,不禁困惑地問:

“庇隆先生,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寫回憶錄?”庇隆不慌不忙地回答:“當我感覺到自己老了的時候。”

1979年,約翰·亞當斯競選總統,他的妻子文比蓋爾·史密斯·亞當斯為當時桃色新聞的泛濫哀歎不已。

共和黨人為此事抨擊約翰·亞當斯,指控他曾委派平尼克將軍到英國去挑選四位美女做情婦,兩位分給平尼克,另兩位留給總統。

一時,輿論嘩然。

在競選演說後,對手首先發難提及此事,約翰·亞當斯哈哈大笑道:

“我得鄭重聲明,假如這是真的,那平尼克將軍肯定騙走了本該屬於我的那兩個,全部獨吞了!”

這年,他仍被選為美國第二位總統。

軟磨硬泡作為說話技巧,靠的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而不是死乞白賴。

運用這種方法,往往是借助耐力,尋找契機,通過堅持不懈的努力,化被動為主動,化劣勢為優勢,直到對方被你感動。

“一語雙夫”的雙重作用

卡耐基說:“當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又愛這個男人時,天使便從天堂下來,坐在他們中間,唱起歡樂之歌。”

青年男女在熱戀中的綿綿俗話,猶如一串串晶瑩奪目的明珠,在花前月下,在細雨黃昏之中,為人類的語言寶庫增添了金玉妙聲。

戀人的言語如同青年人如夢如幻的愛情生活,充滿著迷人的無窮魅力。

有一對青年男女,在操辦婚事上發生分歧,為了達到思想上的統一,他們進行了一次開誠布公的長談。

男方說:“眼看一年又要過去了,我們是不是在元旦就把喜事辦了?如果你同意,我們是不是合計一下,看怎麼辦才好,才能達到你滿意的標準?”

女方說:“元旦辦喜事我沒意見,隻是這是人生一輩子的大事,親朋好友總得邀請來熱鬧一番,依我細算,起碼得十四桌。”

男方說:“是啊,酒肯定要辦,酒席的標準也不能太低,照現在的價每桌最少得300元,這四千多元錢的酒席費用是無論如何也省不了的。”

女方一聽便高興了,她接著說:“家具怎麼辦?新房裏總得有一房像樣的家具吧?”

男方說:“對,家具是最重要的,仿歐組合式家具怎麼樣,淺黃色的;時代感又強。雖說得花3000多元,可這是百年大計呀,你說對不對?”

女方說:“那當然。不過,光有家具還不夠,房裏還得有一機吧?”

男方說:“你想得真周到,彩電、收錄機、洗衣機、電風扇,這些都是不能少的。我想,有5000元也就差不多了。”

女方說:“再有,結婚時你我還得添置幾套新衣……”。

男方說:“那還用說?新衣是肯定要買幾套的。再加上結婚旅遊,嶽母的禮品,喜糖、汽車、鞭炮……這些條七雜八的費用,我看有2000元夠了吧?你算算看,一共要多少錢?

女方一算,說:“哎呀,得要14000多塊錢呢!”

男方說:“你再幫我算算。我現存3000元,每月工資500元,除去夥食零用,每月結餘200元,再抽出100元補貼父母,每月剩下100元,一年積存1200元……”

女方一算;“一年1200元,十年12000元。”

男方說:“我今年26,再過10年結婚……要不,我們先借債把婚事辦了,結婚後咱倆再一起勒緊腰帶還債怎麼樣?”

這樣一來,女方沉默了。

男方於是將話題一轉:“我看,等到36歲再結婚,那滋味肯定不好受,如果背債過日子,肯定也不會過得幸福,不如咱們現實一點,重新考慮一下你看怎樣?”

女方想了想回答說:“這話也有道理。”

男方就是這樣以自己的誠實和機智,用雙關語的說話技巧,達成了意見的統一,終於使姑娘改變了初衷。婚禮辦得儉樸而又熱鬧。

所以說,一語雙關的語音技巧用在談情說愛中具有雙重作用,它能使語氣幽默含蓄,語意加深,引人思考,給對方以深刻的印象。

同時,它還可以表達自己對對方的一片熾熱愛戀和一往情深。

昵稱與暗示

衡量一對青年男女之間是友誼還是發展成為愛情,其標準是看他們在稱呼上是否起了變化。

稱呼的變化標誌著“愛情濃度”的變化。

男女之間由相識到相知,進而發展成相愛,這是有它自然的發展過程的。

這種發展過程不僅從雙方眼神的回顧流盼的暗示中可以看出,而且雙方的稱呼變化也會將愛情的秘密泄露出來。

而最能透視情人間濃厚感情與親密關係的,就是戀人之間的昵稱與暗示。

這種昵稱與暗示可以說是千姿百態、風情萬種,因人而異。

當然,它們具有很高的隱蔽性,一般隻在兩人獨處時才會利用。

袁明和柳停是同一工段的工人,雙方印象都很好,袁明很喜歡柳停,但不知柳停對自己是否也有意思,或者僅僅是同事之間的感情。

有天傍晚,袁明過請柳停出來散步、聊天,雖說同事幾年,兩人單獨出來還是第一次,更談不上男女戀愛時的親見狀態了。

他們兩人行走了不少路程時,柳倍感到有點累,便來到一棵大樹下。

柳好倚靠在樹邊,靜靜地望著袁明,袁明竟被她望得好不自在地低下頭來。

不遠處,一對戀人正在擁抱接吻。柳停朝那邊望了一眼,又暄怒地瞅著袁明。

袁明看看那邊,又瞧瞧柳停,心裏跳個不停。他盡力使自己平靜下來,然後對柳停說:

“停,我想這樣稱呼你。”

一聽袁明這樣稱呼自己,柳停含羞地點了點頭。

“那麼,我給你講個故事好嗎?”袁明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