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啊~你怎麼可以這樣,你的臉怎麼會變成這樣的?!”寒玉一邊哭喪著臉,一邊瞅著月朦朧的精致臉蛋。
月朦朧頓時一驚,我的臉怎麼了?
由於月朦朧洗骶伐筋之後,並沒有見到過自己那美得語無倫次的臉,所以聽得也是一頭霧水。
而此時,一陣風將外頭的一落葉統統吹了進來,堆在了之前被寒玉一下子推倒的門口,突然,月朦朧似是想到了什麼,正色問寒玉:“這是哪兒?”
還在糾結月朦朧臉蛋的寒玉瞬間就被問懵了,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家小姐:“小姐你沒事吧,這是柴房啊,奴婢也是剛剛聽到他們在喊小姐快……,才匆匆趕過來的。”
“柴房?”月朦朧眼角一撇這破舊且弱不禁風的爛屋子,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
之前不是在一間舒適小屋中麼?
神馬情況?
瞬移?飛雷神之術?撕裂空間?穿移術?陣法?
但是寒玉的下一句話卻讓月朦朧直接一推翻了之前的所有猜測:“小姐你不是一直都待這兒麼……”
如果是一直待這兒的話,那麼之前的小房又是什麼?
如果是冰魄鏈搞的鬼的話到是有可能,但是冰魄鏈己與她血契認主,做出空間波動她又怎會不知道?另外,冰魄鏈幹嘛有事閑著沒事幹的移到這破屋子裏來啊?
如果是另有其人,那麼寒玉又說自己一直在這破柴木房之中,豈不是與前相對?
……
月朦朧百思不得其解。
“”“”“”“”“”“”“”“”“”“”“”“”“”“”“”“”“”“”“”“”“”“”“”“”“”“”“”“”“”“”“”“”“”“”“”“”“”“”“”“”“”“”“”“”“”“”
與此同時,之前舒適小屋中。
“不見了……嗎?”一道欣長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晨光將他的身形襯得更加神聖,溫潤動聽的男中音在空氣中飄遊。
“望少主息怒,是屬下的過錯,還請少主責罰。”身後,一抹黑色的影子跪在地上。
“不必了,魅,我指派你一個新任務,找到他的行蹤。”
“謝少主,屬下必將功贖罪。”語畢,周圍就隻剩下了一個人。
“這個人定是不一般,竟能在我的眼皮底下將人帶走。魅,你得小心些才是。”那抹欣長的身影喃喃道,
望了望空空的床,無奈地大步走出房門。
“”“”“”“”“”“”“”“”“”“”“”“”“”“”“”“”“”“”“”“”“”“”“”“”“”“”“”“”“”“”“”“”“”“”“”“”“”“”“”“”“”“”“”“”“”“”
又與此同時。
“二哥,聽說了嗎?下個月就是家族擂台賽了,不知二哥是否有興趣?”金壁輝煌的大廳內,一個美得驚心動魄且妖嬈的男子正一副慵懶的樣子,坐在精致的椅子上,問著身旁的另一個男子。
“小花,你明知道我從不關心這些事的……怎麼,你想去了?”霸氣瀟灑的聲音如風一般掠過一旁醉花茗的耳際,刮得醉花茗耳際生疼。
此人麵戴一副精致的銀色麵具,也許隻有他自己和一旁的醉花茗才隻到,那張麵具下的臉是多麼的妖孽。
“二哥!”醉花茗一邊揉著耳朵,一邊不滿地嘟著嘴,“說了講話的時候不要釋放威壓。”
真是的,人家修為那麼低淺,可惡的二哥竟然還要放威壓!
二哥虛心地假裝咳嗽一聲,說了一句:“最近你二哥的病又犯了,一時壓置不住。”
醉花茗也同情地看著他二哥,誰叫二哥先天性釋放威壓,根本控製不了呢。
偶然瞥見醉花茗那同情的目光,二哥突然皺眉,強大的威壓頓時壓製得讓人喘不過氣來:“你敢同情我?”
“沒有沒有,怎…怎麼會呢,二哥定是眼花了,看錯了,看錯了…”可憐的小花花玉手扶住自己微微抽動的額角,傻傻笑了幾聲,發現周圍氣氛很尷尬啊,也無奈幹咳幾聲,兩隻美目在二哥臉上掃來掃去。
“你覺得,你二哥有眼花的時候嗎?”
下一秒,就聽得一聲巨響,一股強大的自然靈力頓時彌漫開來,順便,夾雜了醉花茗的哀嚎。
“跟二哥待在一塊真……”還未等醉花茗小聲抱怨完,又是一股自然靈力衝來,“啊!”
想二哥的修為多麼高,不用猜也知道,他的聽覺是有多麼的好……
“啊!二哥我變心了,更二哥待在一塊真好!”醉花茗邊喊邊動用靈力來防禦。可惡的二哥,明知道自己修為沒有他高,還來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