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垂卻咬牙,眸光恨恨地斜射向我,問,“王兄,為什麼要把臣弟交給這個女人。”我兀自朝外喊,“來人,把吳王五花大綁拖出去。”
士兵倏地進來,手上拿著粗的繩索。
“你敢!”慕容垂氣個半死!再次哀戚地看向高高在坐的人,悲淒叫了聲,“王兄。”慕容俊不看他,隻是吩咐士兵,“聽她的話,把吳王綁起來。”
命人將慕容垂拖到後院,後院的中央有口水井,一眼望去井下仿佛是空的。撿了塊石頭,果然“咚”的響聲很沉悶。
轉身。
慕容垂往後退了步,一臉敵意,“你想幹嘛?”我步步朝他逼進,他腳步退了再退,臉色紫脹,“女人,你別亂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那是深井。”
我嘴角上揚,逼到他麵前,“嘿嘿”奸笑。
他唾沫猛咽,“想謀殺也不用這麼直接吧?大不了,我們來公平對決。”
“呸。”
“你這個臭女人!”
“報應!”我將大手一揚,士兵立刻抬起慕容垂朝井上懸掛的鐵鉤上扣了去。我親自將轉動的繩索鬆開。隻聽到恐怖驚惶的“啊”聲裂帛似的響起。
響聲一會就停了。
井裏的人叫的囂張,“本王以為是什麼呢,真是空井,下麵什麼也沒有。”我朝井下問,“真的什麼也沒有?”
“哈哈——臭女人!想捉弄本王,你還嫩著點。”
“哈哈——”我跟著大笑,大手驀地一揚,士兵立刻提來一袋子的蛇倒下井裏。井裏驀地一片死寂,死寂的有點可怕,下麵的慕容垂一聲不吭。
我探到井口,井下光線太暗,看不清楚。
“慕容垂——你死了?”
“慕容垂,你還活著沒有?”
“慕容垂?”
井下半天沒有回聲。剛轉身,背脊卻突地寒涼,一旁的士兵全部睜大了眼看著我。我迅速的轉身,隻見慕容垂這家夥不知道幾時竟然自己爬了上來,身上的繩子全解了,手裏攥著一條蛇,腳上,還纏了一條。我腳步急急地退後無數步,他將蛇狠狠往地上一抽。
蛇頓時斷成兩半,鮮血直淋。
他冷冷盯著我,在咬牙切齒,那目光恨不得掐死我。我實在沒有辦法,朝他揚臉,“慕容垂,單打獨鬥!”
“本王想掐死你——”他直接朝我吼,聲音大的幾乎震破耳膜。我捂住耳,急忙說,“決鬥!怎麼樣?真刀決鬥!”
“好!”他還在怒吼,鐵青著臉,“本王成全你這潑婦!害人精!王八生的!”我心裏烈焰似的火在燃燒,氣的咬牙,跟他頂嘴,“王八蛋,你罵誰呢你?決鬥啊,如果死了,別怪別人!”
“決鬥就決鬥,誰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