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肯定和魔靈有關係,這就是我今天遭遇的事情了。”蘇沫無比的鬱悶的總結了一句,像是終於完成了一個艱難的任務一樣往沙發上一躺,緊繃了一整天精神瞬間就鬆懈下去了。
“哦。”
“……”
蘇沫剛閉上眼睛,聽到這句話後頓時忍不住了,她一下從沙發上蹦起來,激動的說,“哦?就這一個字,這就完了?”
自從那日從醫院回來之後,這個男人就理所當然的把這裏當做自己的家了,並且一本正經的對她講,現在外邊很危險,他受傷了,不適合再出去拋頭露麵了,然後無比霸道的占據了她溫暖的大床,並將這個家真正的主人趕到沙發上。
簡直欺人太甚了對不對?
蘇二表情淡然的合起手中的書,抬起眼眸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蘇沫頓時壓力巨大。
她沒種的噤聲了。
威脅,絕對是**裸的威脅。
這個男人,住在她家裏,吃她的喝她的用她的,現在穿的還是她給買的衣服,現在竟然公然威脅當家女主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門外響起敲門聲。
打開門後,張榮正笑意盈盈的站在門口。
最近半個月張榮每天都會在晚上七點後準時來到這裏,那時蘇沫已經下班了,而且往往正在準備晚飯。
他們吃完飯後,就會走進臥室把門一關,背著蘇沫講一些神神秘秘的事情。
然後過了幾個小時以後,張榮會出來和她告別,那時往往已經半夜十二點了。
兩個男人每天在她家裏進進出出的叫什麼事兒啊?雖然他們一個是神族,一個是九尾狐,但畢竟是人類男子的形象,每天晚上在她家裏膩歪在一起,樓下大嬸看她的目光已經從一開始的訝異變成了了然,如果真的如大嬸想象中發生點什麼也好,但可悲的是她一個大齡剩女,不久前剛被男友甩了,現在兩個男人天天如此這般的賴在這兒,完全把她找男朋友的機會給杜絕了。
並且今天在她遭遇了那種常人難以想象的危險之後,不僅一句安慰的話也沒有得到,對方似乎連傾聽的欲望也沒有,有一句話說的好,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兩個男人這時已經坐在餐桌旁,正一臉期待的看著蘇沫。
她受不了了,她要離家出走,拒絕再為這兩個男人當做飯的阿姨,總感覺像養了兩頭不解人意的豬。
她拿著勺子,氣咻咻的把鐵鍋敲得砰砰響。
等在廚房外邊的那兩個男人的眉頭不約而同的皺起,張榮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看來她遇上了一點小麻煩呢。”
蘇二重新翻開剛才那本關於建築的書,“如果連這點麻煩都解決不了,她恐怕活不到你期待的那個時候。”
張榮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他沉默了片刻,突然開口道,“你察覺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