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魔教:炎神怒氣衝衝,魅華的安慰讓炎神感到消氣一些,炎神喝了一口酒,又把酒杯狠狠的放下:“王蕭凡,看來是真的要離去獄殿堂了,”
魅華躺在炎神的懷裏:“有何大礙啊,我寧可不認這位畜生,從小他就對於我們來說隻不過是個無用處的敗家畜生罷了,”
炎神抱著魅華:“雖說是這,可讓我驚奇的是,他居然變成一條龍,”
魅華看著自己美麗的紅色指甲:“此話怎講,”
“我懷疑他的紅色眼珠蘇醒了,”
“哦?”
“在我看到那一幕,我就聞到是他的氣息,王無高,”
王無高走了過來:“爹,有何事問?”
炎神拿起酒壺倒上一杯酒,喝了一口說道:“派人去凡間,把王蕭凡抓回地獄,回來後,把王蕭凡給我綁在火刑場,刑他幾日悔改,”
王無高回答說道:“是!”
王無高轉身離開了,炎神又把酒杯狠狠的放在了桌子上,魅華說道:“哎呀,不要那麼生氣嗎,來,抱著~”
天唐門:長老和煉丹師在靈尊墓地的眼前,長老對煉丹師說道:“冷繁月這一走,我一猜想就是一走幾年,”
煉丹師回答說道:“他走就走吧,他現在也不是我們天唐門的人,走不走與我們有何幹係?”
喬兒走了過來失魂落魄的,長老和煉丹師的目光朝向喬兒望去,喬兒身為冷繁月的親師姐也不能不管以後對他的責任,長老問喬兒:“喬兒,來這有何此事嗎?”
喬兒走了過來麵對長老和煉丹師:“以後的天唐決定,都會由冷繁月一人決定,”
“什麼!此話怎講,”
喬兒繼續講道:“他那時離開天唐門前對我說以後的天唐的安排決定,都由冷繁月一人所定,我這個當師姐的,也是跟他打了一場從小到大的第一場戰鬥,讓我感悟到了這是人生最難忘的一次,存在著悲傷痛苦,”
煉丹師安慰喬兒:“喬兒,不必傷心,你爹靈尊在這看著呢,雖說靈尊現在不在了,我想,冷繁月這個人一生重謝的人是他的師父靈尊,也就是你的爹,”
喬兒流出了眼淚:“我知道,現在的師兄師二弟師妹還在想念著他,”
長老左手放在喬兒的肩膀上:“好了,喬兒,不要再說了,回去休息一下,都已經過去了,你要相信你的師弟冷繁月一定能夠回來,”
喬兒笑容終於出來了點了一下頭:“嗯。”
魔域堂:影天走了過來,走進了屋子,剛好看到堂主站在陽台上賞雪,影天行了一個禮:“堂主,我回來了,”
堂主轉過身看了一下影天,再看看四周沒有龍奇千和微客的身影:“怎麼回事?怎麼就你一人回來了?龍奇千和微客呢?”
影天回答的說:“事情是這麼一回事的,我們中了神獸的陷阱,害得讓龍奇千和微客二人死在了他們的手中,”
堂主繼續問道:“什麼陷阱?”
影天繼續講道:“堂主打的算盤一向都是深思熟慮後再策劃行動,這次居然是神獸青龍四人變化為人形,我們都沒有認出他們,而他們的氣息卻是沒有一點驚訝之處,之後,四隻神獸所有的目光朝向龍奇千,四人一出殺絕,龍奇千就被化成魔靈飄散真空,”
堂主點了一下頭明白了意思:“那麼微客呢?”
“微客是在與我並肩作戰時,我擋下了冷繁月一招,然後後退了幾步,微客施法鞭子一打冷繁月,微客和冷繁月之間出現了一團神秘的白色靈光,”
堂主這時覺得吃驚起來:“靈光?白色的?”
影天繼續講道:“對,因為白色的靈光太強,無法睜開雙眼是何人,但是我還聽到了電的聲音,靈光消失後,看到微客重傷,最後一擊致命被冷繁月殺了,”
堂主回答說道:“那麼其他人都沒事吧?”
“對,其他人沒有傷亡,”
堂主冷笑一下:“過幾日,我們去嗜血門一趟,”
“是。”
王蕭凡和秋青蘭看到了遼闊的大地,穿上了一身潔白的服裝,王蕭凡問道:“姑娘,我們快要落地了,這就是凡間呀,”
秋青蘭笑嘻嘻的說:“對啊,看來你真的是地獄人呀,真的沒有來過一次凡間嗎?”
王蕭凡回答說:“對,此話當真,”
王蕭凡和秋青蘭落了地,秋青蘭站在龍的頭上,離地麵還有一米多,秋青蘭一跳,跳在了雪堆上,王蕭凡這時身子瞬間化為原來的形狀,王蕭凡在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身子,又是大吃一驚的,秋青蘭看到問王蕭凡:“喂!王蕭凡,來這呢,你剛剛化成一條巨龍好大,那時咱倆的距離可是很近的,你看看現在我們兩個的距離,一共有五米遠,哈哈哈,”
王蕭凡跑了幾步,跑在了秋青蘭身邊:“我現在還不熟練這個力量,怎麼變龍變人,還不知道怎麼掌握呢,”
秋青蘭笑嘻嘻,看了看四周說道:“你與我的家很有緣分,”
王蕭凡回答說道:“緣分?為何這麼說?”
“哈哈哈,你看,哪裏就是我的家,”
秋青蘭胳膊一起,手指指向東邊的山上,王蕭凡望去,也就在不遠的山峰上,王蕭凡問道:“需要我把你直接送上去嗎?”
秋青蘭笑道:“不用,你這不是第一次進凡間嗎,我們兩個邊走邊聊,還能看一看凡間的有趣生物,”
王蕭凡覺得有道理:“好,我們走。”
秋青蘭手拿一根一米長的木棍,山上有些地方較滑,所以扶著棍走,一路之中,王蕭凡和秋青蘭在山路上遇到了野兔,燕子,鬆鼠等。王蕭凡居然第一次來到這麼美麗的地方,凡間的環境複雜多樣,與地獄的環境來說,他隻能選擇凡間的美麗。
秋青蘭看到了一座小木屋,到家了,秋青蘭把王蕭凡請在家裏,先倒上一杯茶,王蕭凡喝了以後,身子暖暖的,問道:“這就是你家啊,屋子收拾的真不錯,”
秋青蘭笑道:“哈哈哈,這山上就我一人居住,沒有什麼朋友,也隻有山裏的小動物們,”
王蕭凡笑著問:“嗯,你的爹娘呢?”
秋青蘭倒上茶:“我爹娘走了,”
秋青蘭坐下來,喝了一口茶暖了一下身子,王蕭凡也拿起溫熱的茶向嘴邊送去,秋青蘭繼續講了起來:“我家是一個貧窮的家庭,我爹是在一次晚上,那個時候天色暗了下來,我爹還沒有砍材回家,我和我娘都很擔心,一清早我就早早出了門,突然在樹林裏發現我爹躺在下麵一動不動,我把手指頭放在他的鼻子口,居然沒有感到我爹的呼吸,這一定是野獸幹的,因為我還發現我爹臉上的爪子痕跡,之後把爹埋葬在後山的樹林裏,卻過幾日,我娘因生了一場大病走了,她臨走前對我說以後自己要學會獨立生活,靠自己的努力活下去,再去找個好人家嫁出去,我娘就安心了,我把我娘埋葬在我爹的身旁,那是我這十八年來最悲傷難忘的時候,”
秋青蘭流出眼淚,王蕭凡聽到後也是有點傷心,王蕭凡伸過去手,輕輕的將秋青蘭臉上的淚水擦幹,王蕭凡低下頭:“對不起,今天我不應該說這個的,”
秋青蘭回答笑了一下:“沒事,今日我還要給我爹娘送吃的呢,差點今日忘了,還好你提醒了我,”
日落西山,日落還沒有完全落後,王蕭凡和秋青蘭來到了後山的樹林裏,墓碑寫著秋青蘭的爹娘的名字,秋青蘭放上了三個饅頭和幾個水果,然後又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王蕭凡站在後麵一句話也不能說出來,他隻想讓秋青蘭好好的念著他們的家人。
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化成玉佩掛在冷繁月的皮帶上,許三兒問冷繁月:“繁月,天色已晚,今晚我們要去何處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