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是說心病還須心藥醫嘛,我們就罰他給你配製心藥來治好你的心病,這樣你滿意嗎?”,玉子循循善誘地啟發著宮靜言。
“當然滿意啦,隻是……他有那個能力嗎?”,宮靜言一聽之下差點雀躍起來,但是一想到隨隊醫生那幾近絕望的眼神一顆心又沉了下去。
“姐,看來你對我哥還是缺乏最基本的了解,他可是個會創造奇跡製造驚喜的人,以後你跟他多親多近,就會發現他可是一隻聚寶盆。”,玉子不遺餘力地攢道起宮靜言,既然是對哥哥有用的女人自然應該挖到自家一畝三分地裏來,這才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省得哥哥怕自己小心眼吃飛醋。
常陽一聽頓時心裏樂開了花,自家妹子真沒白疼,時刻惦記著給自己做媒呐,既然妹妹有這個心思自己也不能讓人家失望吧,得了,咱也別端著架子裝深沉了,得積極配合才是正理啊。
“玉子啊,你寬慰你姐我沒意見,可是也不能脫離實際吧,瞅把你哥誇得天上難找地下難尋一樣,浮誇風可是要不得的,那啥……你別上她當啊,小丫頭壞著呐。”,這廝一手掐腰一手搖動著,卻是已經笑得見牙不見眼。
宮靜言一看這廝的裝逼模樣,頓時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你丫的屁大點官,到時時刻刻惦記著裝官僚說官話,咋看咋有一種沐猴而冠的感覺,一張梨花帶雨的俏臉破涕一笑接著又斂眉瞪眼,看得那廝一愣我說你這玩得變臉可比戲中表演的生動和有趣多了,一看就是一個精靈古怪和刁鑽蠻橫的丫頭,都是讓家裏打小慣壞了。
“哼哼,看不出來啊,官不大譜擺的可不小,八十歲不長胡子挺會裝孫子嘛,不想幫忙就算啦,還非得故意惡心人,誰叫那啥,人家沒名沒姓啊?”,宮靜言哪肯讓這廝輕易的陰謀得逞。
“嘿,我就謙虛一下,你至於這麼敏感嘛,再說啦,你那名字我也喊不出口啊,要不我喊你宮婧陽得了,回頭你再去辦理改名手續得了。”,常陽一副狐狸忽悠小雞的模樣,眼看口水都要留出來啦。
宮靜言克製住內心的喜悅,自己高傲的個性不容她立即放棄自己的矜持,“你是我什麼人啊?自作主張地改我名字,我同意了嗎?”
“婧陽,我這人哪點都好,就是有時熱心過度,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啥事幹多啦,何況碰到有傷大雅改名的小事?我給你解釋一下這名字的由來,改不改的隨你。”
看到小妮子言不由衷地在那拿捏著,暗暗一笑,上前一把拉住小妮子嫩白的小手,像模似樣地指點著淡淡的手紋忽悠起來,宮靜言甩了兩下沒有甩開,隻能狠狠剜了這廝兩眼,也就聽之任之了。
“舒妙婧之纖腰兮,婧,是指苗條而有才貌的女人;陽,溫暖明亮,陽春白雪,用來對抗你姓氏中的深宮高城中的陰森寒冷,所以,這名字和你相生相合能濡養你的身體容貌,我敢說,你要依我之言改此名字,三月之內你的身心事業必然大有改觀。”
宮靜言被這廝忽悠的大為心動,而且自己那名字也確實惡心,當下毫不猶豫地點點頭,“成,我暫且相信你這神棍的話,也允許你喊我的新名字,但是,那幾個弟兄的毛病……”
那廝聞言大喜,餓雞啄米一樣頻頻點頭,“常陽不勝榮幸,婧陽,我這人以德報怨習慣了,區區小事何足掛齒?那啥,一會兒咱們到派出所去給他們喂點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早他們應該能恢複神智,至於以後能否徹底痊愈就看他們的造化了,常言道,藥醫不死病佛度有緣人嘛。”
宮婧陽大喜過望,也顧不上那廝攥著自己的柔荑撫弄不已,“常陽,華佗在世也不過如此,如果能達到這種療效我願意今後與你兄妹相稱,你千萬不要食言啊。”
那廝有些失望地搖搖頭,歎息一聲,“到底是大戶人家的閨女,分寸把握得就是恰當,弄了半天才整個兄妹關係,那啥,我還以為能以身相許呐?”
宮婧陽一掌拍開那廝的鹹豬手,柳眉倒豎,杏目圓睜,“想得倒美,就你那副德行吧,拿你當哥我都是捏著鼻子認的,你還得寸進尺,以後……”
這廝一把又抓住人家的柔荑嬉皮笑臉地說,“妹妹,別生氣啊,哥哥我已經心花怒放了,這不是逗你玩嗎?老天明鑒,你這個妹妹我認定了,誰要是說三道四我跟她玩命。”
玉子一把拉過常陽附在耳邊嘀咕起來,那廝兩隻小眼眯成了一道縫,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上了,“好妹妹,你放心,哥不會辜負你殷切的期望的,得隴望蜀的成語你知道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