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上的一天相當於五行時空的兩天,十五天正好五行時空過了三十天。
三十天能幹什麼,如果出門旅遊開車可以遊遍大半個中國,如果是新泡了酒,三十天可以發酵得非常醇香。如果是新談的戀情,三十天可以讓愛情更加成熟……
自從新店開業後,昔凡和水芙漓的關係越來越親密,可惜昔靈的身體卻越來越差,很想趁著身體還好時去看看爺爺,昔凡隻好帶著倆人一起去祭拜爺爺,順便取走爺爺的遺物。
昔雲默的墓地在原江市的郊區,鍾胡子和兩隻楊正好沒事也一路前去,以往看到昔靈就貼上去的鍾胡子這次罕見的沒有和昔靈說一句話,這讓昔凡很是好奇,自己消失的兩年裏,究竟發生了什麼?
昔雲默人雖已逝世,但舊恩還在,昔凡他們一行人一到昔家村,便受到了熱情的招待,昔靈謝過好意,推說自己累了,想早點祭拜爺爺,昔家二伯爺雖有七十高齡,但人很健碩,熱情的帶著昔凡一行人前去墓地。
昔家墓地修在半上坡的一塊平地上,風水極好,全部用青灰色的石磚鋪就,道路旁邊零亂的種著兩幾排柏樹和桃樹,靜肅的墓地處處散發著肅殺之氣,水芙漓進來便自知走入了一個大陣,雖未能看出陣法玄奧,但卻深知如若沒人帶領根本無法安全出去,看來昔凡的爺爺一定不簡單,而他能得到玉魂垂青是有一定道理的,可惜這個木頭人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擁有哪些資源,估計是被爺爺刻意隱滿住。
被稱作木頭人的昔凡此刻隻有悲傷的情緒,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在。
為自己操勞一生的爺爺怎麼說走就走了,未能看見自己成才,未能享受自己報恩,更沒有自己送終,這些都是自己的錯,如果自己不消失這兩年,說不定爺爺都不會逝去,想著這些,昔凡跪在昔雲默的墓碑前重重磕了九個響頭。
“噝”
在昔凡磕完頭時異變突然發生,墓碑前的石磚突然下陷,露出一個方形盒子,昔凡正好奇的要打開看看爺爺究竟給自己留了什麼遺物時,旁邊的昔靈突然一把拽了過去。
“啊!”眾人都還未反應過來時,昔靈已經打開了方盒,盒子一開金光乍起,正對盒子的昔靈竟被金光照暈。鍾胡子趕緊抱住快要倒地的昔靈,在胡楊和楊胡還未反應過來發生什麼時,一旁的昔凡和水芙漓竟一付如臨大敵的模樣還奔跑了出去,不知何時墓園裏起了冷霧,竟看不清兩人的背影。
盒子打開刹那,昔凡便看到一個人影從昔靈身上飛了出去,人影滾落到了地上,化作一個佝僂的女婆子,皮膚褶皺的像老樹皮,半透明的身體被罩在一件灰袍裏,似乎受了很重的傷,噴出綠色的血液後擦著她的綠嘴巴罵道,“昔老頭你這個老不死的,竟然連死了都不忘算計!東西是我的,本來就是我的,你藏的再深也改不了,今天你們誰也別想走出去!”
一旁的水芙漓也同樣看到了這副情境,但鍾胡子和兩隻楊卻並未發現,看來隻有修行過人才能看到一些常人無法見到的物事,昔凡很是擔憂昔靈的身體狀況,昔靈究竟被附身了多久,被這隻鬼怪附生了那麼久,自己身為哥哥怎麼一點都沒有發現,可眼下卻不是擔心自責的時候,因為女婆子渾身散發出黑煙化為千萬烏鴉朝他們一行人飛了過來。
水芙漓一馬當先以自身清靈的元氣擊退黑煙化作的烏鴉,女婆子顯然早就知道水芙漓會出這招,半空中後退的烏鴉全聚在一起化作一條百米長的大莽蛇吞向水芙漓,而水芙漓修為顯然不敵,被大蟒蛇吞入了腹中,一旁的昔凡很是著急,但卻沒辦法,大莽蛇是虛體根本不是肉體所能擊傷的,隻有同樣是虛體的元氣才能與之平鬥,若自己經脈沒有被封住就好了,爺爺是這樣,靈兒是這樣,現在漓兒也是這樣,自己什麼也不能做,什麼也幫不了,都是自己不好,深深自責下,思維好像進入到了一條死胡同,根本沒有出路,心底幾個聲音開始打架,“你真沒用,什麼都做不了!”“可為什麼前麵這堵牆自己不能拆了呢,”“這是死胡同,怎麼能出去呢!”“那就讓我來做個拆牆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