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睡的時候已經是清晨六點多鍾了。
醒來後,看到鄧琨正在我的床邊站著,我問道:“來了怎麼不說話?”他笑道:“原本是想叫你起來,準備趕下山的,看你睡得太香,不太忍心叫醒你。”
我看了看表,一覺竟然睡到了下午三點多
趕忙穿了衣服起來,來到堂屋,大家都已經坐在那了。白叔說道:“先生來了?你看看他們,我讓他們在這吃了晚飯再走,他們偏要急著現在就下山,隻得一人給你們下了碗麵條了,”我說道:“白叔,您的心意我們領了,不過我們還有許多事要辦,必須早點趕下山去。”白叔點了點頭說道:“嗯,知道你們要去找陸少,我就不留你們了。”說著他揉了揉眼睛:“陸少是好人,可是還是讓人把他給擄走了。”
我見白叔有些難過,忙道:“叔,別這樣,陸少不會有事的,這次蒙您和羅醫生相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等他康複了,我們再一道上山來看叔。”白叔拉住我的手說道:“可一定要來,叔等你們。”我點了點頭道:“一定要來的,您老就放心吧。”
匆匆吃了碗麵,我們便告辭下山,白叔讓勁風開著一輛農用車送我們去縣城,一行人在羅浩的診所門前下了車。小護士迎了出來叫住了我們:“羅醫生,這有張請柬,要我交給一個叫朱毅的人。”我笑道:“我就是。”她看了看我,把請柬交到我的手上,我很奇怪,在柳河誰會給我送請柬來,找開一看,竟然是陸亦霆和汪清涵的結婚請柬,時間就是三天後,地點竟然就在柳河縣的仙人溝,陸家礦區。
我笑了,將請柬遞給了影子他們。
一姐看完後說道:“鴻門宴。”方小圓說道:“朱哥,不能去,仙人溝正是陸少出事的地方,陸家的人連陸少都不放過,你若是去了會很危險。”影子也點了點頭:“嗯,我也覺得你不應該去。”我看了看鄧琨:“你覺得呢?”鄧琨說道:“我倒覺得你應該去。”我笑了:“說說理由?”他說道:“陸亦霆這樣大張旗鼓地下帖子請你,估計整個柳河的人都會知道,如果你真在他的地盤上出了什麼事,他也不好交待。”
我看著他,鼓勵他繼續說下去,他想了想又說道:“而且這婚禮本身就透著奇怪,一個京城世家大少,居然跑到這窮鄉僻壤來舉辦婚禮,無非就是衝著我們來的,依我看這是一種姿態,無非是想告訴我們,他放下了架子,紓尊降貴就是想和我們結交,如果我們置之不理,反而落了他的口實。”
我點了點頭問道:“還有嗎?”他想了想搖了搖頭。
我笑了:“去,我是一定要去的,隻是原因除了你剛才說的那兩點,還有一點就是汪清涵。隻有親自去了,我們才能夠知道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才能夠知道現在的陸家到底走了多遠,和日本人之間的關係融洽到了哪種程度。”
影子說道:“即使要去,我們也要一起去,我們不能夠讓你一個人去冒險。”我搖了搖頭說道:“不用,我一個人去就行了,這樣才會更安全。”
幾人異口同聲地問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