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叫道:“關心麼?”關心回答道:“是我,你在哪裏?”我打開手電向她射去,看到了一身黑衣服的她。我向她走去,然後問道:“你約我什麼事情,為什麼選擇這麼個鬼地方?”我看到她一臉的莫名,她說道:“是你約我來的啊!”我說道:“怎麼會呢?”她說道:“我是收到你給我的留言的,一張紙條,上麵寫著晚上舊花市見,然後是一個毅字。”
我問道:“字條在哪?我看看。”她真的從身上掏出一張字條,遞給我,我看了看還真象我寫的。我說道:“我們看來讓人算計了。”
裏麵突然傳來一陣咳嗽聲,我對關心說道:“手電關了,進去看看。”她臉上帶著恐懼:“還去啊?”我笑道:“來都來了為什麼不搞個明白。”我先關了手電,往發出咳嗽聲音的左邊通道走去。她也關上了,她就跟在我的後麵,我們慢慢地向裏麵走去,其實我心裏還有一點疑惑,影子他們的人呢,應該早就進來了,可到哪去了?
大概走了十幾二十米,牆壁已經沒了,我記得後麵是塊空地。我對關心說道:“站在這,別動,我先出去看看。”卻沒有聽到她的回答,我以為她聽到了便也不理會,走了出去,突然打開手電,可卻是空蕩蕩的,我心裏有些發毛,轉身對著關心站立的地方說道:“關心,過來吧,沒有人。”卻沒聽到回應,手電射去,哪還有她的影子。
關心突然消失了。
我現在才慢慢想起來,可能在來的路上便消失了的,因為剛才我和她說話的時候沒聽到她的回應。我一麵緊張的看著四周,一麵掏出手機,撥打影子他們的電話,謝天謝地,手機通了,影子急切地問道:“朱哥,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告訴他們我現在在後麵的空地這。影子說道:“你等一等,我馬上來。”
可我等了十分鍾,卻沒有見到他過來。再撥打他的電話卻關機了。
我試著打陸優的電話,通的,卻沒有人接。我接著打鄧琨的,通了:“朱哥,你在哪?”我問道:“你和誰在一起?”他說道:“我和他們走丟了,你現在在哪?”我說道:“在後麵的空地,剛才和影子打通電話了,他說趕過來,可十多分鍾了還沒來,電話也關機了。”鄧琨說道:“你等著,我馬上來,我離你那很近的,應該三分鍾內就能到。”
聽到鄧琨的話我才鬆了口氣,但奇怪為什麼影子還沒過來。正在這時,我聽到拐角的地方傳來一聲慘叫,因為太突然,根本無法分辨是誰的聲音,我心裏感到擔心,影子還是鄧琨?他們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我忘記了和鄧琨約的留在空地等他,我跑向轉角,卻什麼都沒看見,向裏麵來看去,一道黑影在通道的盡頭消失了。
我大聲叫道:“誰?”卻聽不到回應。我這裏才想起了鄧琨,他應該已經到了吧,忙轉回到空地,卻看到鄧琨已經躺到了地上,手裏握著手機,正準備撥打我的電話。我心裏一驚,忙蹲下看他傷到哪了,發現還有氣息,並沒發現什麼傷口,我才知道他是被人打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