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表,十點一刻,我對一姐說道:“走,我們去會會那個付東。”我對呂宋說:“呂大哥,陸優他們就交給你了,老萬和紹劍也留下來吧。”呂宋說道:“你們也小心一點。”我點了點頭。
一姐把我們帶到了付東工作的夜場“嘉年華”。
我們選了一個靠近DJ台的位置坐下,要了一打啤酒。一姐指著DJ台裏一個年輕人說道:“他就是付東。”付東看上去不會超過二十二歲,他的發型很酷,典型的嬉皮士,鼻子上打著鼻環,而一隻耳朵還墜了一隻碩大的耳環。
影子問我:“要不要把他叫過來?”我說道:“現在他正忙,一會看他空閑的時候吧。”影子點了點頭,我望著舞池中的群魔亂舞,加上場子裏麵那要命的重低音,心髒沒來由的一陣難受。我苦笑道:“這哪是享受啊,這是折壽。”一姐笑道:“這種地方本來也不屬於我們。”但是鄧琨蠻享受的,一邊喝著啤酒,身子一邊隨著音樂的點子亂晃。
好容易看到付東休息了,影子過去,不知道向他說了些什麼,他跟著影子過來了。
DJ其實並不輕鬆,我看到他一頭的汗水。我微笑著對他說道:“坐下吧,想問你幾個問題。”他坐了下來說道:“大哥,你問吧。”我看了影子一眼,他在一旁偷笑,不過從付東對我的稱呼和那比較恭敬的樣子上看,影子似乎是對他說我是黑老大。
我問道:“人想打聽一下和你合租的那個女孩的情況。”他聽了以後如釋重負,他說道:“菲兒啊?她怎麼了?”我說道:“沒什麼,我隻是問問。”他說道:“她的情況我也不知道,我原來的合租夥伴撤夥了,我便重新在網上發布了合租的信息,她就找上門了。”我點了點頭說道:“她什麼時候開始住進來的?”
付東說道:“快一個星期了吧?不過除了她搬過來的那天見過她,後來就沒見過,我們的作息時間剛好相反,想碰上還真不容易。”我笑著說道:“和這樣一個美女同一屋簷下,你難道就沒什麼想法?”付東說道:“嘿嘿,我不好那口。”男人不好色,這倒多少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不過下一分鍾我便覺得他能夠在戴菲兒的麵前淡定是很正常的了。
一個同樣時尚前衛的男孩經過我們桌子邊看到了付東:“阿東,晚上去我那嗎?”付東笑道:“今晚不行,今晚我得回家一趟,我爸下午給我打電話交待的,明天吧。”兩人的表情和動作都充滿了曖昧,付東竟然是個同性戀。
那男孩走後我又問道:“那個戴菲兒和你合租,你查看過她的身份證沒有?”付東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們簽了個簡單的協議,她預付了半年的房租,錢是真的,身份證真不真就沒什麼關係了。”
看來從他身上是不可能得到我們想要的線索了,我說道:“謝謝你,今天找你的事情別告訴任何人。”他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的,放心吧老大。”
鄧琨等他走後說道:“哥,老萬不是已經確定那個女孩並不是他見過的三個女人之一,你用得著這樣緊張麼?”我說道:“或許現在膽小了吧,看到有什麼不對勁我心裏就發慌。”鄧琨說道:“既然沒什麼收獲,我們回去吧。”我點了點頭說道:“好吧,等我一會,我去洗手間。”影子忙站了起來:“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