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菲兒說禇紅在“東洋之花”裏除了會長就她最大了,而且禇紅是一個很喜歡享受的人,所以她占用了會裏在鄭州的據點,就是那幢別墅作為她臨時下榻的地方。
我說道:“孔繁榮你認識吧?”她笑了:“我認識,不過不是你們見過的那個。”我點了點頭:“我們見的那個是個女人,對吧?”她說道:“是的,是經過易容的。她也是‘東洋之花’的成員,不過她的任務不是情報,而是安全,也叫外勤吧,專門負責行動的,身手很好。”我說道:“那她有什麼必要易容和我們相見?”
戴菲兒想了想說:“或許是為了方便日後的行動吧,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
我說道:“嗯,我知道了,既然你留在這裏,就不能夠再擅自行動,我不希望狄彪的慘劇再重演。”她說道:“嗯,張總也說過了,這段時間我聽朱哥的。”
我對大家說道:“既然洛江鐵了心要對付我們,大家都小心一點,不過我們也不能夠隻是被動的躲在這裏,適當地出去走走,我很想看看這個洛江到底是什麼樣的,又有多麼厲害。”陸優說道:“是啊,總是老將不會麵,這樣的被動等待真讓人難受。”
我笑道:“明天吧,我們去綠博園看看去,然後晚上到‘嘉年華’坐坐。”唐宛兒說道:“綠博園有什麼好看的啊?”我說道:“去體會下綠色生態也不錯啊,況且聽說有八區十六景,我想應該會有些看頭吧。再說我們在酒店窩了這麼久,是應該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的。好了,時間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一點起,八點半鍾我們就出發,好好地玩上一天。”
大家都散了,我和鄧琨也回到了房間,看看時間已經十二點多,我歪在床上看了二十多分鍾的電視,然後用內線電話把呂宋,影子,方小圓的陸優叫了過來。幾人到了我們房間坐下,影子問道:“才叫我們睡覺怎麼又把我們召集起來了?”我說道:“明天可能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所以把你們叫過來,想提醒一下大家。”
陸優問鄧琨:“又有新發現了?”鄧琨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我說道:“也不是什麼新發現,我隻是覺得戴菲兒有問題。”呂宋說道:“你不是已經給張海潮去過電話,證實了她的身份了麼?”我咬了咬嘴唇:“是的,但我還是覺得她有問題。”
幾個聲音異口同聲地問道:“為什麼?”
我苦笑道:“鄧琨,你就沒發現她今天在敘說整個事情的時候表情不對嗎?”鄧琨說道:“沒什麼不對啊,她甚至還對狄彪的死流露了悲傷。”我點了點頭:“但你不覺得她的表情中少了一點什麼?”鄧琨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我說道:“少了一種遺憾和惋惜,這應該是她在表述臥底失敗後應該擁有的正常表情,可她的臉上卻看不到,如果不是她對這個任務不在乎,那就是根本就沒有那回事。”
我轉向影子他們:“你們是經常出任務的,一個精心策劃,精密計算,而且投入了很多的時間,精力的任務,一旦功虧一簣你們會是什麼心情,什麼表情?僅僅是因為一個戰友的死去而表示悲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