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山,臥龍山莊。
從進大門到別墅不到二百米的距離,我看到了十幾個黑衣保鏢,別墅四周也有著無數暗哨,這讓我不禁想到第一次與陸國光相見時的情景。
鄧琨沒見過這樣的陣勢,不禁瞠目結舌。
進了客廳,我看到了陸國光,這一次他並沒有坐在輪椅上,而是筆直地坐在沙發上,而正在和他交談著的人竟是張海潮。
看到我們一行人進來,陸國光站了起來走上前來對申老說道:“老申,好久不見了,還是這樣精神啊。”申老笑道:“老了,看看這些後生,想不服老都不行了。”張海潮在一旁說道:“申伯伯好。”申老看了他一眼,翻出兩個白眼球:“海潮?你家那個老不死的怎麼沒來啊?”張海潮笑道:“父親一會就到,他一直念叨著伯伯,說很長時間沒能夠和伯伯暢飲了。”
申老說道:“就他那小酒量,哪次不是先趴下的。”
這時門外響起一個洪亮的聲音:“誰小酒量了?”我們都轉身望著門口,隻見一個幹瘦的老人神采奕奕地走了進來,他的身後也跟著兩個年輕人。看著老人那瘦弱的身體,我真的不敢想象剛才那如洪鍾般的聲音是他發出來的。
申老說道:“張杆子,你還別不服氣,從舊社會喝到新社會你什麼時候喝贏過我的?”陸國光笑道:“你們兩個就掐吧,當著這麼多小輩,也不怕他們笑話。”
陸國光看著我說道:“朱毅,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海軍的申副司令員,這位是東北軍區的張司令員,對了,他也是海潮的父親。”我重新對二人說道:“首長好!”申老說道:“我們早就認識了,不是才給你說過嗎,不整那套,隨著小雷和海潮叫我申伯伯。”張老也說道:“你叫他們陸伯父,申伯伯,感情到我這就生分了?叫張叔吧。”
我說道:“是,張叔。”陸國光說道:“大家坐吧,坐下聊。”
我和鄧琨坐下了,而鳳凰和呂宋則和申老,張老的保鏢一起退到了門邊。
大家坐下來後,陸國光說道:“來來來,賞賞我剛泡好的茶。”我忙給大家都倒了一杯,張老看了看喝茶的杯子:“我說老陸,能不能給換個大杯?這玩意能擋癮?”申老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這叫品茶,以你那牛飲,真是糟蹋了。”張老還等說什麼,陸國光擺了擺手止住了。陸國光望著張海潮問道:“說說吧,這趟內蒙之行有什麼發現。”
張海潮說道:“上次李闖帶回來消息,說在巴丹吉林沙漠的甜水井發現一個秘密基地,他試圖進去查探一番,可對方都是一幫職業軍人,無法深入調查。我就這件事向總參謀部進行了核實,參謀部給的回答是根本沒有在那個地方批準成立什麼軍事基地,所以我便帶了一隊人深入到了甜水井。”
張海潮喝了口茶,繼續說道:“可當我們趕到那裏的時候,基地還在,卻已經看為到一個人了。而裏麵的東西大多都已經拆除轉移了。不過從留下的一些器械上,我們還是對這個基地到底是做什麼的有了個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