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鬆針並沒有按約定出現在接頭地點,這讓我很是擔心,是不是我們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我單獨把佘香叫到一邊,又仔細地核實了整個過程,沒發現哪有漏洞,那問題出在哪呢?是鬆針的警惕性太高,還是我們的計劃泄漏了?
真正知道這個計劃的“外人”隻有韓治國和劉威,韓治國一直跟我們在一起,根本不可能把消息透露出去,當然,除非他自己就是鬆針,那麼會是劉威麼?但根據我的觀察劉威並不是那樣的人啊,問題出在哪裏呢?
隻有兩個可能,一是劉威那裏走露了風聲,二是這個鬆針太謹慎,在沒確定安全的情況下不敢貿然和佘香接頭,如果是前者,那麼佘香就已經暴露了,我們的計劃也泡湯了,如果是後者,我想這個鬆針在確定安全的情況下一定會和佘香接觸的,隻是時間關係。可我要如何判別呢?
我覺得有必要再和劉威進行一次溝通。
我還是打電話把劉威約了過來,因為我這裏是安全的,不必擔心有人偷聽我們的談話。
劉威坐了下來:“怎麼了?是不是已經確定好行動的方案了?”我搖了搖頭說道:“暫時還沒有,出現了一點小狀況。”他聽了忙問道:“哦?出了什麼問題?”我把如何找到魚鷹,又如何安排與鬆針的接頭,從頭到尾詳細地向劉威說了一遍,劉威聽完了後皺起了眉頭,他自然也想到了什麼:“我這裏應該沒有泄密,上次從你這離開我沒對任何人說過你找我的事情。”我點了點頭道:“你手下的人知道嗎?”
劉威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不會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他們。”我說道:“如果是這樣,那麼隻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個鬆針太狡猾,非常的小心謹慎,不過既然如此我也放心了,他一定會主動和魚鷹接觸的,當然,是在他覺得安全的情況下。”
劉威這才笑著說道:“嗯,我還怕是我這邊出了什麼狀況呢,對了,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我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你那邊加快對蘇琳的審問,當然,更多上形式上的,給鬆針一些壓力。”劉威說道:“我明白了,做做聲勢。”
韓治國說道:“我總感覺鬆針應該就在我們身邊。”他抬起頭看了看我說道:“我是說我們基地裏麵。”劉威說道:“你是說是我們身邊的人?”韓治國點了點頭說道:“而且應該有些實權。”聽到這話我拍了拍腦袋:“我知道了,可能是我們的行動讓他不得不小心謹慎。”
鄧琨說道:“哥,你是說我們派出去調查的人把他給嚇著了?”我說道:“現在看來一定是這樣的,不過這倒是使我心裏有了底,劉處!”劉威說道:“什麼問題?”我說道:“我想看看警衛營全部軍官的檔案。”劉威說道:“怎麼,你懷疑警衛營有問題?”我笑道:“我昨天給他們安排的一切調查都和警衛營有關係的。”
鄧琨說道:“對,看來一定是無意中驚動了他,要不要把他們召回來?停止調查行動?”我搖了搖頭說道:“萬萬不可,這樣會更讓他起疑心,讓他們繼續查吧,我想調查結束以後他會主動露麵的。”
劉威說道:“那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了,一會我讓人把資料給你送來。”我說道:“沒有電子檔嗎?”他說道:“有的,這樣吧,我一會發過來給你,不過用完你還是刪了吧。”我回答道:“嗯,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