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絕不象是鬆針,這讓我不得不又重新考慮陸亦雷提到的那個假設。是劉威還是韓治國?又或者是韓治國提到了趙長俊?可惜,他們並沒再有什麼大動作,不然我們一定能夠找到蛛絲馬跡。
鄧琨遞了支煙我說道:“怎麼樣,對這個杜絕是什麼感覺?”我說道:“誠實,率直。”鄧琨點了點頭道:“我也有這樣的感覺,他應該不是我們所懷疑的鬆針。”我點了點頭說道:“憑感覺他倒是不象,不過他應該是個聰穎的人,這樣的人如果真實是一種偽裝倒也很可怕的。你記得麼,他一來就明白我們找他的目的,知道我們調查了他的出生。”
鄧琨說道:“是的,他那麼直接隻有兩種可能,一是他沒有心機,沒有城府,另一種可能就是他太有心機,城府也太深,說的和想的根本就是兩回事。”
我說道:“看吧,希望陸優那邊能有些進展,畢竟現在那個伍彬是問題的關鍵,早知道這樣當初應該直接就把他拿下,佘香也不會出事了。”鄧琨笑道:“我們當時可是準備好放長線的,這隻是個意外,別太介意了。”
我說道:“走,去看看那個遠洋協會到底在做些什麼。”我和鄧琨、影子一起去遠洋協會的駐地,我讓影子留心觀察,到時候設法把監聽給裝上。葉夢堂見到我們很是熱情,把我們領到他們的臨時會議室坐下。
他說道:“什麼風把你們吹來了?”我笑道:“葉博士說笑了,我們是來隨便看看,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他說道:“朱先生也太客氣了,昨天你們那個小李可是也來幫了我們不少的忙呢。”
我說道:“嗯,應該的,對了,我們還想看看你們這的安全情況,不介意我們到處走走吧?”葉夢堂笑道:“怎麼會呢?你們隨意。”我向鄧琨和影子點了點頭,二人便出了會議室,去各處轉轉去了。
葉夢堂給我泡了杯熱茶,我接到手裏道了謝,然後問道:“聽說葉博士參加過前蘇聯航空母艦的技術研發?”他說道:“這樣說籠統了一點,我隻是負責對甲板的耐溫度進行研究,你知道的,飛機起飛時噴出的火焰那可是千度高溫,如何使甲板承受高溫便是我們要研究的課題。”
我點了點頭說道:“對了,你們這次來的都是從事甲板耐溫研究的麼?”他搖了搖頭道:“那倒不是,還有從事攔機索設計的,飛機降落的時候會用一根鋼絲對其進行阻攔,來減緩滑動速度的,減少滑行的距離,別小看這一條鋼絲繩,它的設計和製造那可也是一大難點。”
不可否認,在航空母艦的技術方麵這個葉夢堂倒真的很是熟悉,就起來頭頭是道,可對於我來說他無異於是對牛彈琴,對馬吹簫。我很乏味地聽他說著那些知識,而且還得裝做很有興趣的樣子,我看看時間,影子他們已經去了好一會了,也不知道他們會有什麼發現。
葉夢堂又給我續上了水,我不經意地看到窗外有個身影一閃而過。是他,那個我覺得很眼熟的男人。我忙打開了門,叫了一聲:“喂!”他站住了,轉過身望著我說道:“你叫我嗎?”我點了點頭,葉夢堂先是一楞,然後笑著對那男子招手道:“厲虎,過來一下。”男子走了過來:“葉博士,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