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問她那個人是誰的是時候,她的臉色變了,她說道:“她是個魔鬼。”我問道:“你見到過她嗎?”她點了點頭:“嗯,你知道嗎?隻要有她的地方我們是根本就不敢出現的。”我說道:“你不是很厲害麼?”她苦笑道:“在她麵前我算不得什麼。”
我有點驚訝。這個自稱在談笑間就能殺人的人竟然會對那個人表現得如此的害怕,那這個人會恐怖到什麼程度?我說道:“你的內心有恐懼,你也如此的害怕?”她望著我說道:“如果一個人能夠在心裏動動念頭就決定別人的生死,這樣的人難道你會不害怕麼?”
我驚呆了,但這還不是最讓我震驚的,她接下來的話讓我心裏不禁起了寒意。她停了停繼續說道:“而她卻不象我們,至少我們並沒有想傷害誰的念頭,而她卻是誰隻要妨礙了她,她就會除掉誰。”我看了看時間,十二點了,我心裏一驚忙打了個電話給鄧琨,鈴響了很長時間,謝天謝地終於接電話了。
我問道:“鄧琨,你們在哪啊?什麼時候回來?”鄧琨說道:“在路上了,估計還的幾分鍾這進小區了。”我說道:“嗯,搞快點。”
七八分鍾後,我聽到了他們上樓的聲音,但我發現麵前的女人卻莫名地緊張起來,我輕輕問道:“怎麼了?”她有些顫抖地說道:“她來了!”我問道:“哪個她。”她沒有答話,而是站了起來,靠到了我的身旁。
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鄧琨扶著木蝶回來了,此刻正是十二點十五分。
木蝶顯然已經喝醉了,我問道:“怎麼醉成這樣。”鄧琨說道:“她好象有什麼心事,酒喝得太急,又喝得多,所以這成這個樣子了。”鄧琨轉身關上了門,然後扶著木蝶說道:“我先扶她進房,一會出來再和你說。”他顯然沒有見到我身邊坐著的這個女人。
在他扶著木蝶進臥室的時候我發現就在門邊的餐桌邊上坐著一個女人,也是木蝶的樣子,她穿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正緊緊地盯著我們這邊。我感覺身邊這個女人的手深深地掐進了我的手臂,隱隱作疼。我輕輕問道:“是她麼?”她點了點頭在我的耳邊輕輕嗯了一聲。
我站了起來,準備向餐桌走去。這時候另一個聲音說道:“別過去,她會傷害你的。”我看到另一個木蝶也坐到了那女人的身邊,兩個木蝶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我的心裏也是充滿恐懼的,但我知道有的事情走到這一步了,隻有堅持下去,我們已經沒有了退縮的權利,因為我和她已經麵對了,這場戰爭必須有一方是失敗者,但我相信不會是我。
她冷冷地看著我,直到我走到她的麵前對她說道:“談談吧!”她說道:“我們有什麼好談的?”我淡淡地說道:“我知道你是誰。”她看了我一眼:“我也知道你是誰,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我笑了:“你嚇嚇他們還行,但你嚇不了我。如果你真有她們說的那麼厲害,你早就對木蝶采取手段了,也不會等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