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增對於我所說的一切並沒有提出太多的疑問,但是他卻覺得這件事情遠遠不止我告訴他的那麼簡單。特別是當他聽到我曾經參加過柳誌的葬禮的時候他更確定,整個事情的背後一定有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但這些都不是我最關心的,我問但增:“能不能幫我搞清楚我是誰?”但增說道:“現在很難說,如果我看得沒錯,你身上是兩個人的魂魄合二為一的。隻是不知道你更偏重於哪一個,但不管你到底是誰,你的處境都會很危險。”
我問道:“為什麼?”他笑了笑說道:“你身體裏原先已經散去的那些魂魄想回歸這個軀體,那樣不免會與內體裏的魂魄發生一場爭奪,而這樣的爭奪將會是赤裸的。”
他看著我說道:“奪魂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原先的三魂七魄已經失了散了,因為奪了朱毅的一魂一魄便使得魂體又有了凝聚力,因而原魂也想歸位,而又不能夠讓朱毅這一魂一魄消失,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的原魂將之吞噬,而要做到這點,必須還要有一個法力高強的人從中做法才行。”
但增說道:“看來我們要對付的除了他的遊魂還有一個法力高強的高手。”我有點糊塗了:“如果是這樣,為什麼所有人都沒有柳誌已經死掉了的記憶?”他想了想說道:“兩種可能,第一是可能是在葬禮上奪魂的時候幻化了所有人的記憶,當然這一點的可能性太小,第二,就是有人扭曲了時空,把關於那部分的記憶從時間中抹去了,這一點卻很有可能做到的。”
我驚訝地說道:“我怎麼覺得第二點反而要困難一些呢?”但增搖了搖頭笑道:“第一點才更難,因為它涉及的麵看上去雖然小,但隻能對於當時在場的人有效,而那些已經知道柳誌死訊,或者來參加過吊唁卻已經離開的人,卻根本不會受到影響。但就你所描述的情形,顯然是所有的人都不知道這件事了,那麼隻有第二種可能,就是這件事從時空中扭曲抹掉了。”
我說道:“如果真是這樣,我想至少有幾個人應該是知情的吧?”但增笑了:“那當然,做法的人,和請他做法的人。”我抬起頭說道:“請他做法的人應該是柳誌最親近的人。”但增點了點頭:“是的。”會是是呢?我慢慢地在心裏過著柳誌的家人的樣子,他的父母?或者秦瑛?再或者是那個特別疼愛柳誌的小姨?都有可能,又或者他們都有參與?
但增看著我說道:“要想找到問題的所在,必須找到那個幕後的高人,不然我也不知道從何入手,因為奪魂的方法雖然不多,但手法卻各一,不了解他的手法,魯莽行事隻會壞事。”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我會負責去把那個幕後的人查出來,不過我有個疑問,一旦解決這件事情那麼我,或者說是柳誌是不是會死掉?”
但增說道:“如果能夠找到那個幕後高人,我會想辦法把朱毅的魂魄給送回去,但如果要保證柳誌能夠活下來就有些麻煩,不過既然柳誌已經經過了奪魂,那麼應該有機會能夠塑魂借命。”我皺了下眉頭:“什麼叫塑魂借命?”但增說道:“就是把柳誌的三魂七魄給重新塑造,因為它們已經散了,就算能夠聚攏可能也會不足,所以有的魂魄需要重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