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確認沒有?”
“身份方麵幾人都沒有說假話,戶口信息查過後,都沒問題。有兩個人有前科,另外一個看上去很幹淨。”
“你接觸下來,感覺像不像?”
“應該不會錯。”彭輝說完,翻出筆記本,邊看邊對秋宇說道:“這三個人,一個叫許天明,三十八歲,就住在你原來的老窩子(指原來秋宇工作過的地方),東合鎮子雲村委會許家村11號。他老婆叫王文仙,還有兩個孩子,一個讀初中,一個讀小學。這個許天明長得很壯,不過,被抓的時候倒是沒有反抗,有盜竊前科,而且就是撬保險櫃盜竊的前科,兩年前刑滿釋放。”
“一個叫馬軍,三十一歲,戶口是省城的人,現在租住在鹿城區烏軍巷21號。他老婆叫何豔蘭,兩人還有個一歲的小孩。這個人,現在就是我們懷疑的那個開鎖人。但他除了自己的身份以外,其他什麼也不交待,查了以後,也還暫時沒有發現他的前科。”
“還有一個叫劉利平,三十五歲,家住南廠鎮紫金村委會小劉村6號。沒有結婚,也有前科,不過不是盜竊,而是故意傷害。他對自己的前科也沒隱瞞,說是七八年前和朋友吃燒烤的時候跟旁邊不認識的人起了衝突,他酒喝多了,用酒瓶砸了人家的頭,造成對方顱骨骨折、顱內出血,差點就死了。事後,因為故意傷害致人重傷,被判了七年,後來減刑了一年半,也是差不多兩年前放出來的。這小子不管怎麼問,就是不交待自己的落腳點。”
“這三個人如果不是電話被技偵搞了,絕對想象不到是一起的人。按照三人的交待,許天明和劉利平是在同一個監獄服刑認識的。先後放出來之後,兩人有一次在街上偶然碰到了一起,便互相留了電話。之後,兩人經常約在一起喝酒玩耍。許天明在工地打工幹些雜活,劉利平就有點遊手好閑,到處打零工,哪裏也做不長。”
“馬軍是大概一年前一次喝酒的時候許天明帶來介紹給劉利華認識的,兩人都稱不知道馬軍是幹什麼的,就是有時候約在一起喝酒而已。目前,馬軍的情況我們正在請省城那邊幫忙查。”
“昨晚行動的時候,許天明住在一個小賓館裏,身上和房間裏都沒有任何異常的發現。劉利平這小子倒是會享受,在一個桑拿城裏泡澡,身上也沒有發現。抓馬軍的時候,發生了點搞笑的事情。”彭輝笑了笑,緩緩說道:“抓他之前,這小子在他租住處的巷道裏,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被幾個小地痞給打了。當時因為沒確定他居住的具體位置,我們隻安排幾個派出所的弟兄穿著便衣在巷道口守著。當時這小子被打,派出所的弟兄就站在旁邊這麼看著,因為怕暴露身份,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不過,最後看這小子被打得有點慘,才出麵製止了。之後,又安排人把他送到了醫院,那幾個小地痞也當場就被兄弟們控製住,丟進了派出所。”
“當時這小子一臉的血,看不出長相,根本就沒想到,這小子就是我們要找的人。後來,派出所的弟兄用他的手機,撥打了上麵顯示為老婆的聯係人,等他老婆到了以後,問了一些情況,才知道是我們要找的人。”
“馬軍已經被送到了市醫院,昨晚送到醫院的時候,肋骨被打斷了幾根,頭上也有幾處傷,現在手術也應該做完了吧!他的情況,都是他老婆講的。他老婆昨晚我接觸過,有點可疑,昨晚她帶著一歲的小孩在醫院裏,我安排了派出所安排幾個弟兄,守了他們兩口子一夜。”
彭輝說完,端起茶杯猛喝了兩口,掏出煙點上,才又繼續對秋宇說道:“我說了這半天,你有什麼高見?”
“在你麵前,我敢有什麼高見,接下來要我幹嘛,你不是都想好了嗎?要不也沒必要才一進辦公室就把我喊了過來。”說完,秋宇也點上香煙猛抽了一口,才笑著說道:“有什麼安排,我聽你的高見,嗬嗬......”
彭輝眼睛一瞪,想了想,才認真的說道:“從目前情況來看,我們什麼證據也沒有,如果沒有突破,搞不好還得放人。接下來,我需要你去幾個地方做件事,這件事本來不該你來做的,但別人做的話我不放心,想來想去,還得你來做最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