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聞言,臉色變了變,盯著秋宇,眼中隱隱露出關切之色,問道:“羅林怎麼了?難道,你跟我說的沒錯,有人真的想害他?”
秋宇看了看他,深深的歎了口氣,緩緩說道:“不是有人真的想害他,而是他真的被人害了。”
“啊?你說什麼?”王佳臉色煞白,突然伸出手拽著秋宇,惶恐的問道:“你再說一遍。”
“我說,羅林已經被人害了。”秋宇淡淡說道。
聽到這話,王佳的雙眼突然暗淡了下去,喃喃說道:“你又在騙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說完,淚水竟然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口中一直重複著:“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秋宇心中突然升起一絲暖意,對她的看法更是大為改觀。這個女人,不管她到底是什麼出身,坐台女也好,妓女也罷,至少,她是真的在意自己的兄弟。
“他確實被人害了,隻不過,現在還沒有死。”秋宇又緩緩說道。
王佳聞言,眼中又恢複了一絲光彩,猛搖著秋宇的手臂,急切的問道:“真的?你說的是真的?他還活著?”
“他確實還活著,不過,離死也不遠了。”秋宇狠了狠心,又緩緩說道。
“他在哪?我想見他?”王佳已經忘記了一開始所說的話,忘記了幾分鍾前,她還在罵麵前的這人是個騙子。
秋宇眼角跳了跳,淡淡說道:“他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一般人見不到。”
“我不管,我要見他。”王佳緊緊抓著秋宇的手臂,懇求道:“求求你,帶我去見見他,隻要能見他,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秋宇咬了咬牙,突然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著她,露出一絲玩味之色,淡淡問道:“真的做什麼都可以?”
王佳見此,臉上更是煞白一片,她低下了頭,不敢再看秋宇。過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很是堅定的說道:“隻要能再見他一麵,我做什麼都可以。”
秋宇突然笑了,發自內心的大笑,笑得眼淚水都留了出來。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為什麼會笑。或許,是因為看懂了眼前這個漂亮的女人;或許,是因為欣慰;或許,是覺得造化弄人。剛才這一切,無非是一個試探而已。現在,他已經徹底明白,這個女人,對羅林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情。她深愛著羅林,卻也害苦了羅林。而同時,他也能夠確定,這個女人,對當前羅林的狀況根本就是一無所知。僅憑這一點,秋宇便能斷定,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的事對羅林造成了一種什麼樣的傷害。在這起事件中,她也僅僅隻是別人的一顆棋子,一個受害者而已。
秋宇突然掏出手銬鑰匙,二話不說便打開了王佳的手銬。她揉了揉有些麻木的手腕,看了一眼楊家才,又看了一眼秋宇,咬了咬牙,低下頭小聲說道:“能讓他先出去麼?”
兩人簡直是哭笑不得,看來,這女人還當真了。秋宇想了想,還是起身走到楊家才麵前,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楊家才陰沉著臉,不過,還是點了點頭,起身走了出去,還將房門“呯”的關了起來。
“去床上做還是在沙發上?”見房裏隻剩下了秋宇和自己,王佳眼神暗淡,呆板的問道。嘴裏說著,便開始脫衣服。
“別別別。”秋宇極其的尷尬,轉過頭不敢看她,趕緊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千萬別想歪了。”
“不是這個意思?”王佳一臉不解的說道:“你們男人不就都這樣麼?”
“呃……那個……那個……”秋宇臉色通紅,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哦,我明白了,你喜歡穿著衣服做。”見他扭扭捏捏的樣子,王佳恍然大悟,便開始去解自己褲子上的紐扣。
“王佳,你給我自重點。”秋宇無奈,隻能正色道:“我是要你幫羅林,不是要你跟我做這種齷蹉的事。”
“切,別在那假惺惺了。”王佳手下不停,已經開始在脫短裙,嘴裏還很是不屑的說道:“你這種男人,我見得多了,表麵上人模人樣,背地裏全是男盜女娼。別磨蹭了,趕緊的,做完帶我去見羅林。”這話說完,短裙已經脫到了膝蓋,露出黑色的內褲和潔白而修長的大腿。
“是不是要讓我給你一巴掌你才相信。”秋宇忍無可忍,趕緊轉過了身,又厲聲說道:“要想見羅林,你給老子立馬把衣服穿好。”
王佳聞言,抬起了頭,看著秋宇,一臉的不可置信,淡淡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廢話,我跟羅林是好兄弟,怎麼可能跟你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秋宇背對著她,嚴厲的說道:“給你十秒鍾時間,把衣服穿好,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再把你拷起來,你也別想再見到羅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