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話我愛聽。”張大鵬笑道。劉遠飛也跟著笑了起來。
“行了,咱先別扯這些。”秋宇皺著眉頭問道:“哪些人到過保險櫃的旁邊?”
“那個報案的村民到過。”張大鵬想了想,又道:“除此之外,就我和小飛兩個。這個村民早上路過的時候看到這個保險櫃,便走到旁邊查看,之後才報了警。報警以後,他一直在路邊等著警察過來,直到派出所的到了之後,他才被派出所的帶回去問筆錄。派出所的也沒敢太過靠近便通知了我們,昨晚正好是我和小飛值班,就直接過來了,發現案情不太簡單,這才通知了何副大隊。”
“嗯,考慮到我可能要調走,便沒通知我,是吧!”秋宇又瞪了他一眼,不滿的說道:“以後再這樣,咱們的關係可就危險了。”
“嗬嗬……”張大鵬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道:“以後絕對不會了。”
“就算我去了市局,有任何事,都要給我電話,沒事也要給我電話。”秋宇微微笑了笑,又緩緩說道。
張大鵬和劉遠飛聞言,心裏很是激動,臉上卻隻是隨意笑了笑。
“行,咱們開工吧!”秋宇說著,戴上劉遠飛遞過來的手套,朝保險櫃緩緩走去……
一個多小時後,眾人來到了旁邊的一塊草地上,紛紛坐了下來。
“這麼快便搞完了?”何強有些奇怪的問道。
“完了。”秋宇苦笑了笑,淡淡說道:“這個現場,不算複雜,價值也不太大,更多的工作還在後麵,所以,咱們得抓緊時間。”
“什麼意思?”何強不解的說道:“你可別忽悠我。”
秋宇簡直哭笑不得,看來,自己快要調走的消息已經傳得世人皆知,何強與自己如此鐵杆的關係,都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出工不出力。
“連你都不相信我啊!”秋宇苦笑道:“怎麼,你覺得我是這種人麼?”
“我倒不是這個意思。”何強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又道:“隻是覺得這現場是不是勘查得太快了點,在我的印象裏,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哈哈哈……”秋宇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淡淡說道:“這就是我的風格。沒有價值的現場,咱們隻要吃透就可以,並不是說非要裝模作樣的看上很長時間才叫認真。你也知道,我可不是那種喜歡裝逼的人。”
聽到這話,眾人都大笑了起來。
“這個現場,是嫌疑人將保險櫃偷出來了以後,運到這裏進行撬壓,盜取裏麵財物的現場。因此,這裏僅僅隻是第二現場,真正的第一現場,相信過不了多久,我們便會接到報案。所以,咱們的重點,還是應該放在那邊。況且,這裏也確實沒有什麼太多有價值的東西。”秋宇認真說道:“不過,也不是說這個現場便什麼都沒有發現。”
“這個保險櫃,是用鑄鐵製成的老式保險櫃。這種櫃子,雖然開啟的方式很老舊,但毫無疑問,卻也是最結實的那一種。要想將這麼沉重的櫃子運到這裏,我保守估計,不會低於四個人。保險櫃周圍的菜地裏,有大量非常雜亂的腳印,說明有大量的人員在這裏活動。不過,在從水泥路邊到發現保險櫃的位置,我們發現了一些陷得很深,也很新鮮的腳印。這些腳印,一定會是抬著重物的人才能留下。腳印分成了兩排,中間間隔的距離,非常吻合保險櫃的大小。而這些腳印,雖然失去了辨別鞋底花紋的條件,我們卻還是能夠看出,不多不少,正好是四個人所留。”
“保險櫃被運過來的時候,應該是半夜。這種地方,一旦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便極少會有人路過。因此,完全沒必要再留下什麼人來把風。所以,我個人認為,這起案件,作案的犯罪嫌疑人,應該就是四個。”
“這四個嫌疑人,有一定的反偵查能力,從保險櫃及那些被翻動過的托盤上發現了不少的手套印痕就能證明。所以,我也認為,嫌疑人都很警覺,全都戴了手套。再說,這種幹力氣活的事,戴上手套也有助於搬動和撬壓。”
“保險櫃內有一些每日出入庫的登記表,這種登記表做得也並不是太正規,而且上麵沒有具體的店名。表上的記錄顯示,這個保險櫃內,原來盛裝的東西,是黃金首飾。”
“黃金?”何強這一驚可真是非同小可,緊張的說道:“這麼說,被盜的是金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