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兒,我是鍾南嶽啊你的病如何了?是不是還沒有好,沒關係,我馬上就帶你走,等到了南朝我給你找最好的大夫醫治,一定能把你醫治好。”
“我,我沒事我很好,謝謝關心。”
鍾南嶽和以前的慕容夙兒是情人,一定很了解她的習性,但是自己一次也沒接觸過真正的慕容夙兒,也就是說現在的夙兒完全沒有辦法裝成以前正版的夙兒。
夙兒鬱悶了,為什麼好死不死地要和鍾南嶽單獨相處啊!
“夙兒,我很想你啊。”
鍾南嶽張開雙臂想摟住夙兒,她大驚之下馬上退後兩步接著一個閃躲跳出鍾南嶽的擁抱範圍。
他看著空空的懷抱呆愣了一下,夙兒很尷尬地問道:“你,你怎麼在這裏啊。”
“我是來接你走的啊。”
鍾南嶽說的很自然好像理所當然一樣,可是夙兒卻懷疑他是不是傻了,這裏是新月的後宮他能進來已經算破格了,還想帶她走。
夙兒認定了鍾南嶽是非傻即癡,可能還患有嚴重的妄想症……
“你是不是一時心急說快了啊,你是南朝的使臣怎麼能帶我走呢,我現在身份和以前不一樣了。”
鍾南嶽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感覺如此奇怪也明白了她為什麼要躲自己。
一朝坐上妃子身份當然是今非昔比,榮華富貴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已經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一個員外的女兒在短短的一個多月時間就有如此的地位換成別人也不想拋棄。
鍾南嶽越想越氣,恨恨咬牙說道:“夙兒你是不是貪圖妃子的身份和地位所以不願意跟我走,如果你跟我走我答應你讓你成為我的皇妃,有朝一日我繼承大同你就是我的皇後。”
夙兒嘴角狂抽。
鬱悶,他居然理解成這個意思了。
還出口就是給我皇後做,鍾南嶽也太自信能夠坐上皇帝的位子了吧,
況且,我根本就不稀罕做皇後。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貪圖妃子的地位和身份,我的意思是我已經入宮一個月,和別的男人已經,哎,就是已經和大財主他……就是男女之事,你到底明不明白啊?”
“明白,但是我不介意。”
鍾南嶽一口回答十分地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