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兒!!”
皇甫慧開了窗戶,他一直在想夙兒會不會出來找他,於是到了天黑的時候他都沒有出過門,留在寢宮裏時候的人也很少,隻有任我行和一個宮女。
夙兒左右看看,躡手躡腳地進了皇甫慧的房間,第一件事就是滅掉房間裏唯一的一根蠟燭。
“免得讓‘有心人’看見我又會生出一堆事情。”
“你說得對。”
皇甫慧笑的很可愛很靦腆也很開心,可惜太黑了夙兒看不見,不然肯定要掐掐他的臉蛋取笑他。
“你哥哥不肯告訴我實話,現在我也不能出來,你哥哥是不是不許你到我那裏去啊?”
“不是,皇兄是把我禁足了,除了母後那裏基本都不可以離開房間。”
“哦。”
兩個人的聲音都很低沉,夙兒千算萬算也沒有料到皇甫鋅會將小四禁足,現在小四好像就隻比她好那麼一點點。
皇甫慧很勉強的笑笑說道:“其實情況不像你想的那麼糟糕,夙兒你可以放心的。”
夙兒在黑暗裏狠狠地瞪了皇甫慧一眼。
屁話,如果事情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糟糕的話為什麼要禁足小四,小四又為什麼聲音聽起來那麼疲憊那麼尷尬。
她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他在說謊。
“這件事情有那麼嚴重嗎?死一個侍衛就算是寫了留言下來對我難道就真的是那麼的嚴重?連你們也不能幫我?”
皇甫慧暗歎她的警覺和敏感,如果沒有這麼強烈的警覺性可能對她來說要過的舒服一些吧。
皇甫慧很不情願,但是他也知道夙兒是不會相信謊言的。
“皇兄確實是在做了,每天頂著大臣們的狂轟亂炸和一些宮妃的質疑猜測,還有一些輿論也早造勢。”
“我不懂,就算我是真的紅杏出牆也不關他們的事情啊,為什麼連朝廷的大臣也出來插手呢?”
“要怪就怪鍾南嶽,也不知道為什麼鍾南嶽和你以前的事情被別人知道了,之前宮中也有時為是和南朝串通一氣的,而這次就有一些有心人將這次的事件和鍾南嶽聯係在一起。
所以就不是單純的不忠,而是變成了叛國的性質,一旦扯上了叛國這種事情,就不是那麼輕鬆就能解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