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組六人將整個都天大陣記下來後就把原陣給毀了,他們不知道毛家的這個陣法有什麼作用,但絕不會是好作用,所以毀掉了,他們也覺得心安理得。
劉豪派出去那些人很快就被打回來了,雖然每人身上都有傷,但都沒有傷到要害,這讓毛銳陰沉的內心更加陰沉了。
“嗬嗬,毛家最近想幹什麼,整這麼多人來這兒。”龍組領頭人笑道。
“誰知道呢,有關他們的事都不歸我們管的,上麵的人對此忌諱莫深。”另一個人說道。
“是啊,這麼多年了,誰知道他們葫蘆裏買的什麼藥呢?”
在這幾人聊的火熱的時候,穿著鬥篷的羅林也在和另一個人秘密交談著。
“我那個徒弟也是跟你的小夥伴們一夥的,這次如果出了啥事兒,我肯定跟你沒完。”空戒說道。
“放心吧,他們不但不會有事,可能還有大機緣也說準噢?”羅林回答道。
“你能確定?”
“不能,我是猜的,反而是你,那麼在意一個徒弟幹嘛?以你空戒大法師的名聲,想要什麼徒弟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羅林笑道。
“唉,徒弟好找,可是真正能傳承我衣缽的人還是隻有宋缺,他是天刀傳人,用天刀的霸道來壓製阿難破戒刀的反噬,如果能夠成功的話,我算是無愧於祖先了。”空戒淡淡的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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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四人自從被吸入了石碑以後就陷入了一種心地空明的境界,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吸收靈氣的速度大大提高,但境界卻仿佛受到壓製,不能有絲毫突破。
但同時,他們在石碑裏麵還獲得了另外一個好處,那就是整個空間裏發生的一切他們都能看見,聽到。
這就好像這塊石碑是一個監控器,監控著整個空間的一草一木,然後李凡等人通過這個監控器就像是感同身受一樣,對發生在空間裏的每一件事都能了解。
但即使是這樣,他們也沒能醒來,冥冥之中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使他們思維能夠活動,可偏偏就是醒不來。
這其實也算是一種保護,況且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得到的好處也挺大的,至少靈氣的聚集時間縮短了很多,隻要出去閉關一段時間大都可以突破。
陸鳴不是修煉者,但他同樣得到了好處,他發現自己的數據能力更加的得心應手了,具體的效果還要出去以後試試才知道。
李凡正好借著這一段時間再次好好推理一下各方勢力的關係。
剛才憑著石碑的能力他冷眼看完了整個空間裏發生的所有事情,他覺得這個譚子裏麵的水越來越深了。
更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龍組那麼強大就算了,畢竟傳承久遠,本身還有數一數二的強大國家作為支撐,但是隨便出現那些麵具人是怎麼回事?也那麼強,那些都是獸首人身的妖啊,即使還沒有完全脫形,但也算當世罕見了。
在這個年代,已經不知有多少年沒有大妖出來做亂,猛然間出現一個兩個可以理解,但出來一大群又算怎麼事?
如果說這些就還算了,人力所不能及,可劉家和毛家李凡也覺得自己看不透了。
劉家那位劉雲,且不說是他斬殺的兩個手下來獻的寂,按理來說他才是第一個發現石像的人,可為什麼他沒發現?還有他嘴角那一絲嘲諷的笑又是為了什麼?
毛家家主毛銳身邊的劉豪同樣不簡單,雖然他掩飾得很好,但隻要稍微仔細一點觀察,還是能發現他那眼底一直存在的陰霾。
李凡這個旁觀者都能看見,沒理由毛銳那樣的人不會發現,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就說明了一切,可是他為什麼不動手鏟除這個不聽話的手下呢?是在顧及著什麼?
這一切的一切,讓剛才清晰的局麵又一次陷入了混亂,目前唯一肯定的是劉家和毛家隻是為了妖脈勢而來,劉雲和劉豪的目的還不明確,而龍組和妖怪的目的似乎是這個通臂猿猴墓。
這些線索聯係不到一起,李凡也沒有強求了,而是繼續冷眼旁觀起來,看看後麵的情況再說。
這時,石碑外再一次閃現了一道霞光,這一道霞光閃過以後整個空間都微微抖動了一下,隨即又恢複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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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是奇怪,龍組六人穿過了不少條通道以後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原地,似乎這裏是個迷宮一般。
“怎麼回事?”領頭人衝著另外一個鬥篷人說道。
被問話那人拿出了一個羅盤模樣的東西擺弄了兩下之後才說道。“這裏的布局被改動過了,不然我們早到妖聖墓了。”
隻見那羅盤上的羅針不斷晃動著,一會兒往東,一會往西。
“定——”鬥篷人掐了一個法決,往羅盤上一指,那羅盤指針頓時就不轉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