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約的最後是宋缺勝了,然而他怎麼和陸鳴協調又是他的事兒,誰也不會願意平白無故的就少了自己贏來的錢,誰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就給人當刀子使,李凡心中有一個想法,所以他讓陸鳴和潘美美還有華萱沒有參加此次行動。
“我們要不要來一個夜裏突襲,夜黑風高殺人夜,你們看怎麼樣?”宋缺又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隻是換來的則是所有人看他向看白癡的目光。
尤其是王安的心情最為糟糕,輸給了一個白癡,那麼豈不是顯得自己比他都還要白癡?
宋缺無法忍受這樣的目光,氣呼呼的說到。“你們看著我像是一個白癡麼?”
說著他還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臉,仿佛自己多麼英俊出眾一般,李凡看了他一眼,然後就是毫不留情的嘲笑。“世人都知道忍者在夜裏的危險是最強的,他們大概是沒有把我華夏五行遁術學好的原因,隻能夠借著夜色完美隱藏,如果出來兩個真正的大忍者,我們可能還會翻船,你居然還能夠想著趁夜色去偷襲,你才真的是高手——”
“啪啪啪”宋缺感覺自己被打臉了,而且還是自己最好的兄弟,雖然難堪,但他牙關一咬,頗為強硬的說道。“身為華夏武者,我必須要保持自己的驕傲與氣節,敢在國內撒野,他們全部實力不發揮出來,我都不打他們,要打就得把他們打服。”
“嗬嗬——”眾人一笑,這個逼裝的不錯,可以給九分,留著一分怕他驕傲。
杭州市街道白天晚上都很熱鬧,仿佛這裏是永遠的旅遊勝地,然而事實也確實如此,這裏是不會停歇的旅遊寶地,就算是旅遊淡季這裏也人山人海。
例如現在,李凡一行人走在街道上麵還是挺拉風的,不時有兩個頗為青澀的妹子朝著他們指指點點,偶爾也有兩個女孩會停下腳步,注視著他們一行人。
感受到這些關注的目光,宋缺把腰板挺了挺,往前走了幾步,一馬當先,心裏暗暗想著莫非自己的春天就要來了?
“你看,你看那個中間的男孩長得好清秀。”一個女孩指著李凡對身邊的朋友說到。
“是啊,就連其他都好有味道哦,早就聽說杭州人才天靈地傑,想不到第一天來就遇見了這樣的帥哥,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一個胖胖的女孩朝著身邊的朋友說到。
“隻是,那個走在最前麵的有點傻。”另外一個女孩也說到。“連自己後背上畫著一坨翔也不知道。”
一直默默用耳朵聽著那些女孩討論的宋缺突然吃了一驚,連忙當街就把衣服給脫了下來,果然,上麵果然畫著一坨翔——
“誰做的?”宋缺看著眾人嚴肅的說到。
“陸鳴——”眾人想都不想脫口而出。
“這崽子,看老子回去怎麼收拾他。”宋缺氣憤道,好心情蕩然無存。
或許是因為耗子始終不能夠見光的原因,那些日本忍者住的地方挺偏僻的,這裏是郊外,前麵有一座山,山上就住著忍者。
這座山不高,隻有兩百米不到,更像是一個高土堆,山上一遍林子,在樹林深處隱約可以看見有幾座木屋,這是私人地帶,遊客謝絕參觀,工作人員是這樣客氣的說。
山下保安條件挺好的,基本上隔絕了有遊客想要上山的請求,至於山上,那些地方是保安根本就不能夠上去的。
要繞過這些保安,對於李凡等人來說太容易了,身影一閃,腳步如風,直接就上了山。
山間有一條小路,青石板的,踩在上麵會發出“沙——嗒——”的聲音,非常悠遠深長,這是標準的日本小道,底下掏空,上麵鋪著青石板,一方麵是為了節省資源,另外一方麵是為了排水能夠順暢,這是很多年以前日本的老建築了,現在基本上看不見這樣建造的小徑。
青石板路一直通往樹林深處,那裏就是忍者最終住的地方,三兩個木板屋聚合在一起,看著也像是那麼一會事兒,挺唯美的。
迎合著剛升起來沒多久的太陽,陽光輕輕撒在青石板上,將李凡一行人的身影拉的好長好長。
“這群鬼子還挺會享受的——”宋缺看了一眼四周說道。“這種唯美的地方怎麼能是他們能夠享受的呢?而且還是在我國內,我宋缺第一個表示不服。”
“不服你就去搶啊。”李凡是最清楚宋缺心思的人,所以想都沒想就說到。
是啊,從踏上這座山的時候宋缺就老是想做一點什麼,向那些革命先烈致敬,現在被李凡一言終於驚醒夢中人,對啊,為什麼我不去搶呢?
朱陽三人隻能夠裝作沒有聽到,身為體製內的人,要時刻服務黨和人民,人民財產是私有的,如此凶徒般的發言,我沒聽到就是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