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就是,這就是傳說赤霄劍的威力?”吳媛媛駭然的問著吳伯。
吳伯雖然退的快,但仍然受到波及,全身上下都是細小的切口,他鮮血淋漓道。“的確,但一個小小的玉鏡握這把劍,威力不可能會有這麼大。”
“唯一的奇異或許在那朵小火苗裏麵,我從上麵感覺到熾熱,一種聖潔的熾熱——”
“吳伯,辛苦你了。”吳媛媛緩聲道,拍了拍吳伯的肩膀,示意安慰。
“小姐,我倒是沒事兒,隻是這次你不該答應那個人對付李凡等人,那個盒子失去了就失去了,以後不要和那幾個人作對,他們都是有大氣運的人。”吳伯說道。
“這是天意注定的麼?你知道的,我從來就不相信命運,這東西對我來說沒有半分的約束力。”吳媛媛笑了笑。“還是先去看看我們那個不怎麼中用的天鏡高手吧,每年收取那麼多的資源,結果連幾個玉鏡都不能留下,太讓我失望了。”
——————
後來發生這些事情李凡就不知道了,赤霄劍果然不是那麼好用,以他的玉鏡修為,真元是一般人的兩到三倍,渾身還壓縮著無數靈氣,可揮出一劍後居然就沒有了再戰之力。
這還是火靈融合後的狀態,揮劍完成後火靈也頗為虛弱的回去修養了,那是不是說明,如果沒有火靈上身,那麼李凡連一劍都揮不出來,這個結果有點不能讓他接受。
好在作用了最後一點靈氣逃跑了,他此時躺在地上,胸膛不住的起伏著,大口大口的喘息氣。
一陣清風吹來,一個人影出現在清風之中,將他扶起來,青春再次化為殘影。
“莎莎——”旁邊的樹林被清風吹的莎莎作響,樹林裏還有許多其他小動物的聲音,顯得很是嘈雜與熱鬧。
一隻蜥蜴爬出來,死死盯著旁邊一隻小蜘蛛,伸出長長的舌頭,瞬間將蜘蛛卷進了嘴巴,正咬著,蜘蛛的大牙咬住了蜥蜴舌頭,毒素放出,蜥蜴瞬間就渾身抽搐起來。
此時蜘蛛已經失去了三隻腳,這是一個兩敗俱傷的捕食,“啪——”一隻大腳從空中踏下,將蜥蜴還有蜘蛛都給踩死。
一個相貌英俊的中年人出現在了樹林裏麵,看著李凡和二號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也不知在想些什麼,或者,想到了什麼。
這位中年男人正是魏忠賢手下第一大將,受重用同時又被忌憚的趙靖忠。
————
“呼——盒子和珠子目前都在我們手上,接下來我們去哪?”宋缺問到。
“接下來我們去燕京吧,也該去那個地方了,我怕陸鳴等的太久失去信心。”李凡虛弱的說道,旁邊華萱正在給他施針。
“哎喲,疼,疼——”他突然大喊道,華萱此時用的力明顯多用了一分。
像華萱這樣的醫道聖手,對於施針早就是閉著眼都能控製的,她故意刺中一點就是在發泄對李凡的不滿。
“哈哈,去燕京沒個兩天兩夜趕路應該是去不了的。”二號開著車,笑著說道。
“那就開快點,馬上啟程——”
“嗡嗡——”汽車引擎發動,車子猛然一個加速,如同離弦之箭朝著遠方開去。
“疼——輕點——”
“哈哈——”
這輛車在歡聲笑語中前行著,而車上這群人的心情卻緩緩緊繃著,誰都知道燕京是什麼地方,也知道那地方此時不怎麼太平,一但到了燕京,那也意味著他們要麵臨的情況越來越多,越來越複雜,可他們沒有一個人退縮——
————
燕京,陸家莊園內——
陸鳴正坐在書房中處理家族事務,他本來就是陸家大少爺,第一順位繼承人,所以在老爺子出情況後他就暫時當起了家主。
而原本風調雨順的陸家,雖然前段時間經曆了一場風雨,但好在沒有傷筋動骨,可那些所謂的叔伯們卻丟了數不盡的文件還有檔案給他。
有意或者無意之間,陸鳴每天要處理的公務上千件,這些事大多都是小事兒,隨便來個人就能處理成功的,可偏偏要讓他來親筆簽字,其中所有的深意讓他覺得有些不寒而栗。
現在陸家已經到危機邊緣,為何這些叔伯們還是想著爭權奪利,他們難道不知道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是陸家帶給他們的,假如陸家不存在了,那就算當上了家主又有什麼意思?
陸鳴有些煩躁的想著,緩緩處理著文件,他手裏是一份關於分公司異常的彙款波動數據。
“七月份五百八十三萬——”
“八月份九百九一萬——”
“九月份一百三十五萬——”
“十月份————”
陸鳴越看越心驚,這份數據波動太大了,這簡直就是在明目張膽的轉移公司資產,難道這麼多月就沒有人發現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