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這場風波很快便傳遍了整個燕京,接到消息的各大世家們開始還覺得無法相信,畢竟陸家是陸家,全華夏最有錢的家族之一,就算要垮,那也該有許久的緩衝時間。
可後來這些世家受到了原來一些陸家旁支的效忠,他們這才敢相信,可疑惑也隨之而來,陸家所做的這一切目的真的那麼單純呢?他們真的要垮了麼?
若說那陸家三爺和陸家四爺不爭氣也就算了,可那陸家大爺可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而那個小少爺也是從小天才得經商人物,就這樣的人,可能會為了賭氣而把家族拖向深淵?
燕京張家——
“爹,我覺得我們應該快點行動,陸家如今雖然快倒了,可他們名下的資源全都是在的,將這些資源接過手來,我們重新整合一下,這就是一筆保證賺的生意。”一個年輕人衝著五十多歲的張家主說道。
“伯誠啊,你該多學學你大哥,你大哥就從來不會在這個時候說這些話,在錯誤的時機,對錯誤的人,說錯誤的話,那實在是一件蠢事。”張家主笑嗬嗬的對自家老二說道。
“爹,我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很簡單,這個時機吞並陸家並不合適,陸家遠遠不是別人認為的那樣弱,如果真的那樣弱,他們也不可能在燕京傳承百年,他們還有後手,我們這個時候吞並他們,正是幕後之人所希望的,至於我是錯誤的人,這件事你不該與我說,就算你心有良策,那也該對自己身邊的人說,那樣我也會知道,你不該這樣急,至於你的話為什麼錯誤,這個就不用我在提醒了吧。”張家主如此說道。
而聽完這話的張老二,冷汗瞬間遍布全身。
這樣的對話,在京城無數世家裏麵也在發生著,隻不過過程和結果可能有些不同,但大概都是這個意思的開頭。
做了不同決定的家族,他們或許都已經忘了一件事兒,有一句古話叫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而在整座燕京聞風而動的時候,一輛小車,正在風塵仆仆的往燕京趕來,這是一輛黑色轎車,轎車中有四個人,他們和陸鳴是朋友。
開車的已經換成了宋缺,因為二號正在與組織內的人交涉情報,他們已經知道了京城陸家的事兒,也清楚了陸鳴做出那個選擇。
隻是二號和宋缺也不理解陸鳴為什麼這樣做,隻好轉身問李凡。
“這件事——”李凡沉思了片刻,他猜到了陸鳴的用意,或者說,他是少數幾個能夠猜到陸鳴用意的人。“這件事兒陸鳴做的沒錯,在你們看來那麼大的一個陸家,那麼輝煌,隻是你們卻不知道陸家其實已經不行了,而原因正好是因為這些旁支。”
“根據二號所說的全部情況,陸家受到這場衝擊也是因為旁支,旁支受到衝擊而主家不能不管,於是救市,於是開始受到全麵衝擊。”
“這件事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就難,隻要看自己如何理解。”李凡再次說道。“一棵樹就那麼大,上麵枝葉太多,每一顆枝葉都在吸收大樹的營養,所以才會有裁剪枝葉的人出現,這樣大樹的枝葉少了,那麼自己能夠為成長所提供的營養也就多了。”
“那些旁支每年消耗陸家那麼多資源,甚至做虧本生意,而這一切都是為了充實自己的腰包,一次兩次或許沒有什麼,可無數年來都是如此,那陸家就有些受不了,所以陸鳴才做這個動作。”
“而且陸家畢竟是百年世家,哪裏有那麼容易就垮掉,一個站著的陸家能夠給國家帶來多大的經濟效益,帶動多少人就業,一個躺下了的陸家又能帶來什麼。”
“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阻擊陸家的資金流,連你們體製內都調查不出來,這就讓人很玩味了,一個體製都調查不出來的資金流代表了什麼?是不是代表了國家無法控製和預料這股資金流,那麼國家會原意讓陸家躺下,然後一股神秘資金流把錢全部卷跑?”
李凡這一翻話讓二號等人摸不著頭腦,但是又感覺特別對,這是為什麼呢?
就在這條公路上,此時雖然是白天。但奇怪的是居然沒有多少車輛經過。
這樣安靜中又帶著一絲詭異的公路讓宋缺等人精神緊繃,李凡因為虛弱,靈氣用光了的原因,所以這次警戒就沒他什麼事兒,他還挺樂意的。
主要是他對於二號很信任,至於宋缺這個缺心眼從來就是少一根筋的存在,有人把他給買了,他弄不好還得幫人家數錢,整個人樂嗬到不行。
“今天這路是不是有點太安靜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啊。”宋缺說道,但根據李凡對他的了解,他一般是說不出什麼好話來的,“是不是我們開車太瘋狂了,別的車都不敢跟我們一路?”
“開車是門技術活。你看看我,開的霸氣,長得又帥——”他話還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