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想見到卓一凡,羅豔心情十分異動,割舍的愛好比經曆一場痛苦折磨的大病。我這樣子比失戀更痛苦。
在一時之間,羅豔無法找到治愈的藥。原本以為自己可以輕鬆度這一關的。我和一凡在一起,那個絕粹就是姐弟戀。當弟弟的移情別戀了,那麼當姐姐的就要有大人有大量的態度麵對,應該祝福弟弟新婚愉快。
可是,人哪有那麼寬廣的胸懷啊?經曆無聲無息的折磨之後,羅豔深深地感受到了。回到家裏猶如大病一場,一個人躺在沙發發呆發病地沒精打采。
“羅豔,羅豔!”
羅豔躺在臥室沙發上休息,突然聞一個男人的聲音。他是誰?
“羅豔!羅豔,你在家嗎?”
聽出來了,他是李倩爸。李朝,他到我這裏幹什麼?羅豔像得了大病,雙手支撐著軟弱無力的身子骨才勉強爬起來。
“誰啊?”羅豔扶著牆從臥室裏出來,看到李朝兩隻手各托一個大行李箱。它們是李倩的行李箱。這就奇怪了。
“你在家裏啊。”李朝托著兩個大行李箱進到客廳說。
“你拿箱子到我這裏幹什麼?”羅豔靠著臥室的門,看到他就產生厭惡感。這分明是李倩搞得鬼路。她心思的太明顯了。
李朝把兩個行李箱往眼前一擺說:“箱子全是李倩買的新衣服。她穿幾次就沒穿了。她打電話告訴我,叫我把兩個行李箱送到你這裏。她說裏麵全是衣服,看你喜歡不喜歡?”
“我不喜歡,你拿走吧。”羅豔聽到馬上反感,一臉沒有好氣色地說。
“這都是李倩的新衣服。你看怎麼不喜歡?”李朝感覺很意外,分明是李倩的一片好心,到她這裏怎麼不喜歡了,應該高興才對。
“李朝,你什麼意思啊?你看我一個寡婦好欺負是不是?”羅豔擺到一副找人算賬的氣勢。
李朝聽到苦臉了說:“你說的什麼話?我哪有欺負你了?這都是李倩的一片好心。”
“你們父女倆的目的,以為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幾十歲的人了,你找別人不好,偏找我。”羅豔雙手抱環堵著一肚子氣。
“嗬嗬,李倩跟你說了啊。其實嘛,我也沒有什麼想法?我看你一個人在村裏沒有人照顧。我就跟李倩說了說。我沒有想到她當真了啊。不過,羅豔啊。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會吃虧的。我可以不讓你做任何事。”李朝正懷著這件巨大的心事來的。
“你有本事養得起人嗎?吹牛,說話不打草稿。”羅豔口氣諷刺他說。
“哎,你話不能這麼說啊?誰說我不能賺錢啦?”李朝大生氣,來氣了說,“我一個晚上到河裏電打魚,一打就是幾十斤,到鎮上一賣就是兩三百塊錢。我一個月也能存幾千。我比外麵打工的人不差。”
“嗬,吹牛!”羅豔滿臉挖苦,不信地說。
“哎,我說的是真的。你不信是吧。我就讓你看看錢,我到底有多少錢?”李朝說完,從背的一個包裏麵要拿出東西。
突然,羅豔眼神一亮,隻見他從包裏拿出一捆捆紅票子。它們全都是錢啊?他怎麼會有這麼多現金?一時之間,眼睛看花的都不敢相信。
“嗬嗬,你看到了吧。這裏十萬塊都是我的錢。我銀行裏還有幾萬。我想你死去的男人也沒有一次性給你這麼多錢吧?我說,隻要你跟我生活在一起,這些錢啊,全都是你的了。我存的錢都給你。你看怎麼樣?”李朝像孤擲一致,掏出所有家當擺在羅豔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