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豔喝著茶，眼睛雪亮地盯著卓一凡看了半天。
卓一凡靜心靜氣，讓豔姐在此時看個夠，想必豔姐肯定有許多話要跟我說。
“聽說你……公司開起來了？”羅豔喝完茶放下茶杯問。
“嗯，開起來了。”卓一凡輕輕點頭說。
“你在哪裏弄到的錢？”羅豔想到一凡口袋裏的錢也不過二三十萬，開一個公司請上幾十號員工，錢怎麼夠用？
卓一凡舒聲長氣地說：“我找到天使投資人了，她們兩個投資了兩千萬，不然我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開起我的公司？”
“是誰投資你這麼錢？”羅豔專神盯上問。
“是王秀秀和王丹丹兩個人找到我，她們要做公司轉型，以後不做房地產了，就我找投資做茶葉生意。”
“她們兩個做這樣的事，我和強哥一點不知道。”羅豔臉色大變說。
“不知道？”
羅豔眼皮眨一眨。
“可是，在天使投資合同裏寫明了，王強占百分之十的公司股份，王丹丹和王秀秀分明占百分之五的股份，兩千萬隻占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占公司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今天送了張小崔百分之一的股份，她有興趣投我五萬塊，我超額打賞的。”卓一凡向羅豔道清楚地說出來。
聽到詳細說明，羅豔聽懂了。
“張小崔也投資了？”
“是啊，我給了百分之一的股份給她，你是不是有想法？”卓一凡有點後悔自己給多了問。
羅豔含唇笑了。
“豔姐，張小崔……”卓一凡停頓地不敢說下去。
“什麼？”
“張小崔現在跟我們家有一層特殊關係。”
“是什麼？”
“她跟我爸搞到一起去了。”
羅豔一驚一愣，怎麼也想不明白，卓叔幹爸怎麼會跟小崔搞到一起？他老實巴交的對幹媽絕對忠誠的怎麼會呢？
“你說什麼？”
“我沒搞明白，小崔和幹爸在一起？你媽呢？幹媽知道沒有？”羅豔忽然想到離開的這段時間裏，身邊的人都發生了巨大變化。
“我媽現在還不知道，但會遲早會知道。我擔心啊。”
“小崔怎麼搞的？她才十八歲啊，怎麼可能會跟五十的男人搞在一起？她不怕丟人嗎？”羅豔身子俯上前去悄悄問。
“這都怪我。”卓一凡滿腦子的後悔，雙手搓把臉說。
羅豔盯著不放。
卓一凡來一個深呼吸，調理一下情緒，不然會使自己鑽牛角尖。
“豔姐，你是什麼看法？”
“你爸給錢了嗎？”
“關鍵是我爸一分錢都沒有給，小崔是自願的。他們自情我願。我感覺我們家欠小崔好大的人情。這種事說出去隻會讓家裏丟臉，隻會看我們的笑話，隻會幫著小崔說話的。”卓一凡拿著沒辦法說。
“是啊。小崔，她年紀十八歲，算幹爸有福氣。我們最好不要再對外人講。這事還有誰知道了？”
“當時，我和秀秀同時看到小崔和爸睡在同一張床上。”
“在我們租的房子裏？”羅豔急著問。
“是啊。”
“你不是也住房子裏嗎？”
“唉，我搬到店子裏住了。”
“好好的大房子，你住什麼店子啊？怕人偷你的東西啊？”
“不是，”卓一凡百般苦惱地說，“那是苗玉的房子。我跟她沒有一點關係。我住在她的房子裏心理過意不去。我還攔過她的婚車。這讓人知道了，我還有臉嗎？”
“你啊，男人就是要麵子。這都怪你。”
“嗯，怪我。”卓一凡深深後悔。
“你住在房子裏，小崔和幹爸會有機會嗎？”
說的也是啊。
“豔姐，這隻能怪我。其實啊，我媽也有錯。當初，我爸非常喜歡小崔，他想讓小崔作我老婆。我不能同意，說她年紀小。我媽更是不同意，說她家境不好，還太年經，等上結婚要三四年。小崔想當我老婆，知道沒有希望可能產生報複心理。我讓小崔照顧我爸，把她加工資。可能小崔太年輕太漂亮了，小崔做事不太謹慎，我爸可能對小崔動手動腳，小崔可能經不起男人的誘惑，所以……”
經一凡細說，可以想像得出來當時小崔跟幹爸之間發生的情景，一旦產生那樣的心理作用，是自己都無法抗拒的。到時候，我要問問小崔才行，打探她是何想法？
“幹爸病了，現在都好了嗎？”羅豔不想提小崔的事，關心幹爸問。
“我爸得了比較嚴重的氣管炎，醫生叫他戒煙戒酒。煙是戒掉了，可酒戒不掉。上次，就是爸偷喝酒被媽發現了大吵一架，爸離家出走到我這裏。當時，我忙著叫小崔去照顧他。結果發生那樣的事。”
羅豔越來越清楚了，不用再問也能想到事情發展的來龍去脈。
“哎，隻要幹媽不知道就好。你當爸在外麵喝一場花酒。你要學會原諒你爸，說起來一些心甘情願的事，在他們心裏是一件美事，到我們眼裏變成了一件醜事，其實不應該的。小崔是成年人了。她應該清楚對自己負責。再說，她以前跟卓剛有過交往，也不是第一次，她可能對那事非常好奇，才會走火入魔。關鍵隻要幹媽不知道就好，當作什麼事沒有發生。”羅豔聲明大義地說給一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