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似輕舞,淡淡的白雪,如點一般,輕輕飄落下來,那天空,好似專門為它鋪的地毯,淡淡藍色,映出它優美姿,映出內心淡淡悲傷,下雪的冬季,其實有著一抹難以抹去的冷意。
北國,冬日,玄月,霓虹,第一場雪開始飄散。 雪如紗,那樣的透明,那樣的好似純白的潔淨可是,卻沒有雪般的柔滑,沒有雪在白色之下透出的粉色溫柔。淡淡的雪色卻是裝點了一個世界,我也沒有想到,寥寥幾筆,儼然勾勒出一幅水墨畫,簡單,明了。
一個人坐在一簾雪霧背後,安靜的聽著雪落的的聲音,那“沙沙”的聲音就像失去節奏的旋律,如同記憶的歌曲,在此時漸漸失去了音調。就這樣一起沉淪。原來我就是追隨著它腳步,年複一年,靜靜地看歲月年華,如水流逝。雪景不變,不料歲月在我們身上留下了痕跡,終有一天,我的眼睛不會再像雪花般澄澈,誰知多年後,誰還會記得雪幕之下那成雙翹首看雪的如今隻是孤影一人。
雪紛紛落下,冬日的太陽好似與人拉近了距離,是那麼清晰耀眼,但是它溫度就像是被學冷卻過,怎麼也熱不起來,有點淡淡的冷寂。就像許多場景從未出現過,卻是如此的驚悸辦的熟悉。讓我不可名狀。
月色雪影搖窗而入,灑在窗畔桌前,灑上我的額頭,沁潤我的靈魂。指尖再度飛舞,傾訴她的寂寞。不過是一場遊戲一場夢,隻是這樣的遊戲規則無常,這樣的夢,看得到彼岸,卻無法泅渡。這場戲很精彩,該上演的時候上演,該落幕的時候落幕。這場遊戲很無奈,從清晰到模糊,從春花到秋露。如風一縷,雪一幕,隨意沉浮,不知方向如何,不知終點何處。
去的盡管去了,來的盡管來著;去來的中間,又怎樣的匆匆呢?原來一切注定匆匆,窮我一生,也無法追逐。 ?? 窗外的雪已住。我停在原地,像是一隻舞倦的蝴蝶,無力飛去。一切漸漸模糊…..
指尖輕動,模糊的雙眼漸漸睜開,那熟悉清冷的感覺依舊徘徊,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匆匆跑下床去,透窗而視,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從內心升起,那原本在腦中閃現的白雪卻是不見蹤影,小小的失落感油然而生,自嘲一笑,嗬嗬,原來一切都是一場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