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頭女屍案已在洛陽傳的沸沸揚揚,大街小巷的話題全都離不開豔春樓花魁遇害的事情,聽說頭還被砍下來了,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舍得對一個絕色女子下此毒手,害怕之餘還有對花魁的不舍之情。
就在人們對無頭女屍案進行激烈的討論猜測時,刑部、崔氏集團、楊曠他們三方勢力已經開始對案件全力的追查,距離無頭女屍案發已有一整天,看似平靜的洛陽因為一個花魁的死亡在暗地湧起了錯綜複雜的暗潮。
野火的所有幹部全部放下手上的事情,全力關注在案件上,沒日沒夜的瘋狂調查,一個細節也不放過的追究。至於有可能是別人聲東擊西的陰謀,楊曠也對此做好了準備,幹部們帶著野火一半的人去做全力追查,剩下的交給其餘一半的人還有他和亥豬,如果需要他親自出馬,亥豬也可以頂起一片天,千萬不能小看這個平時馬馬虎虎的瘦子,真要擔起責任不會比任何一個幹部差。
於是十位幹部著手起這個棘手的案件,沒有特意要求暗香閣的幫忙,因為楊曠認為出了這麼大的事,暗香閣不可能袖手旁觀,還有可能比自己還要快一步著手調查,聯合起來調查不一定有各自調查來的快,最壞還會因為調配不一起分歧,落得竹籃打水一場空才不好。如果野火真的毫無頭緒屆時去找暗香閣共享一下資源,不會太顯得分不開,畢竟這是兩個組織,不是他楊曠一個人的。
“子鼠,你的情報搜羅的如何了?”寅虎作為武力派出不了多大的力,一天下來隻能負責調配人員保護各情報幹部,閑著慌,迫不及待想要派上用場。
子鼠搖了搖頭,失神的道:“除了獲取到案件的現場情況,其他的無從下手,現場情況還是王逸飛自願透露出來的,算不上用了多大的力氣,有點感覺是在故意盤算什麼。”
“故意盤算這種事我們不想了,主子下了命令讓我們調查我們就不要管其他的。”寅虎還是焦急了一點。
巳蛇不滿意說道:“寅虎,不可以說這種話,如果我們真的什麼都不考慮,那才是對主子命令的不敬。”
野火的幹部在此時起了分歧,巳蛇理智的平息寅虎的焦躁道:“你冷靜點,我們現在有任務。”
寅虎道:“你是說現在我們就要潛入到豔春樓裏麵?”
他們現在正位於豔春樓的附近,寅虎這麼問也有他的想法。
“沒錯。”
“可是屍體已經被移送至刑部,我們現在進去能幹什麼?”寅虎不解。
巳蛇耐心的解釋道:“屍體確實是被送到刑部了,可不代表裏麵的東西痕跡也被清楚,刑部不可能會讓證據煙消雲散,必定保存的跟當晚的現場一樣,我們現在進去還可以找到一些關鍵的信息。”
豔春樓的女屍不在這,但是血跡和屋裏的痕跡還在,巳蛇打得是不能錯過一絲蛛絲馬跡的念頭,勢必要找到一些有用的證據來加快對案件的調查。
寅虎摩拳擦掌道:“這麼說是有用的到我的地方。”
“是的。”巳蛇回答道:“難保凶手不會回到現場觀察,你試想一下,一個能夠在戒備森嚴的豔春樓殺了花魁還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花魁的頭顱,武功不會太低。”
“豔春樓戒備森嚴?從何說起?”寅虎不理解一個青樓怎麼會有完備的防禦體係,不就是一個富商開的嗎?
“你忘了,豔春樓背後的老板是誰。”
“第一富商孫祥?”
“正是,他既然有雄厚的財力位居天下首富,怎麼可能沒有手段來保護他賺錢的工具。”這麼一來豔春樓的戒備森嚴就順理成章的成立了。
天下首富孫祥,誰都知道,要說權力最大的是皇帝,江湖最高的天下第一,那麼在老百姓心中第三位頂尖的人物便是最有錢的孫祥了。試問除了權名外,隻有財富能夠深入人心,孫祥掌握著洛陽大大小小無數的娛樂場所,賺的錢財數不勝數,當然也會在他的地盤設立防備。
寅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那麼我們有把握能成功潛入嗎?我們的人可不少,就算我們能進去,他們也進不去。”說完看了看後麵跟著的一批手下。
“我沒說讓他們跟著,就我們十個人難道還發現不了一間屋子裏的信息嗎?”巳蛇說道。
不帶手下,就他們幹部進去,也可以。寅虎在野火除了對楊曠言聽計從外,也隻有代理指揮巳蛇的話聽得進,對方有令他不得不服的頭腦和計謀,雖然沒有主子那麼高深莫測,但起碼比自己強,於是答應道:“好,那麼事不宜遲,趕緊行動吧。”
“好,等我把兄弟們安排好,讓他們替我們放風。”巳蛇對著後麵的一批手下道:“你們在此處分散行動,把手好各個重要道路,要是有可疑人靠近就在外麵用暗號提醒潛入的我們,我會跟幹部們一起進入豔春樓調查。”
“是。”手下們馬上答應下來分散而去,暗號就是一些吹哨聲,小孩子都會的把戲,隻不過是應對緊急情況做的保險罷了,要真的到了那一步,他們也不擔心有人發現這些哨聲的可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