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漢子的叫罵聲,王思海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站在原地停頓了兩秒鍾,接著轉身走向了不遠處的一處吧台,完全將漢子給晾在了一邊。
這下子可不得了,我看到那漢子的臉色都變成了醬豬肝,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王思海的背影像是要噴火一樣。
“王思海!你他嗎的有種別做縮頭烏龜!要真有本事就找人跟老子養的小鬥再鬥一場!找個娘們兒算他嗎什麼本事!”
漢子吃了槍藥罵咧的更厲害,他的意思就是說,之前和魚姬這樣的女人鬥顯得他以大欺小一樣。
王思海倒也沉住氣,任憑漢子怎麼辱罵,他全部充耳不聞,至於魚姬,臉色也很平常,並沒有受到什麼刺激。
就在我心存疑惑的時候,我看到馬堂卻是怒氣衝衝的走了過去,將要朝著王思海那邊走去的漢子給攔了下來。
看到自己被人攔,漢子牛眼睛一瞪惡狠狠道:“咋?想攔俺燕子魁,你還嫩了點!”
說著,我就看到燕子魁要上手,卻被馬堂給喝住了:“海哥想要再鬥一次!”
馬堂的嗓門比較大,一句話將整個酒吧都傳了個遍,而我則是站在魚姬的身後看了看周圍,所有人無一例外都是停止手中的工作,至於王思海……
我居然看到他一個人坐在吧台處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而且更加離譜的是,王思海這次連看都不看這邊,完全是背對著我們的。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心裏比較差異,我可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王思海,和以前那種霸氣、囂張的王思海完全不同,甚至,這樣的王思海,我總感覺他像是在躲避什麼。
燕子魁一聽說要再鬥一次,那原本伸出去要推開馬堂的右手硬生生的停了下來,他斜著眼睛牛裏牛氣的問道:“和誰?”
“他!”
我看到馬堂衝著這邊指了指,不用說,他指的肯定是我。
魚姬在之前就已經鬥過一次了,但卻失敗了,而在王思海的手底下幾乎沒有多少會偷技的高手,也就是說,王思海身邊會偷技的人除了這個神秘的魚姬之外,就隻剩下我一個了。
所以,這次的鬥偷技恐怕是非我莫屬的。
當然,這個我倒覺得還不是很悲催,而真正讓我感覺到悲催的是,我特麼居然要和一隻柯基犬鬥偷技!
尼瑪的,這不是純粹來找茬的麼?
我心裏雖然百般不情願,但卻也沒辦法,想跑?我現在已經沒有那個想法了。
爺爺的鐵疙瘩找不回來,別說是跑了,就算讓我離開迪橋酒吧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況且,現在因為宋芷玉簡的事情,我就更加不能離開了。
先不說宋芷玉簡牽扯著我們家族的至寶鬼手,就算是宋芷玉簡和鬼手沒任何關係,但它的出現恐怕也不是一件好事。
因此,我現在所需要做的就是找回爺爺留下來的鐵疙瘩,另外就是找到宋芷玉簡下落,以及,狗洞、九頭汗鎖還有十二指孔明鎖等一大堆的疑團。
在馬堂指出了我之後,我看到燕子魁居然朝著我走了過來!
那一米八以上的身高,壯碩的肌肉以及那沒了一隻眼球的眼睛,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心中驚悚不已。
我也是害怕啊,頭一次見到這麼恐怖的人,雖然不至於雙腿打哆嗦,但是我的雙手卻是已經輕微的打起了哆嗦。
“嗎的!我特麼還是個男人不?!”
我心裏罵了一句,強行要排除自己恐懼的雜念,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越控製自己的雙手,越抖動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