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正門進入客廳,在到穿過客廳來到後門用了不到幾分鍾的時間,直到我和呼口等人站在後麵的後門前,這才停止了思考。
此時,我看到鼠哥輕輕敲了敲門,這才聽到裏麵傳來一名男子請進的聲音,隻可惜,這個聲音的主人依舊不是擺攤男子。
當然對於這種事情我絲毫沒有感覺到奇怪,既然是小偷團夥內的兩派鬥爭,之前見到了那個鷹眼男子,他和他的手下肯定是屬於一派。
而擺攤男子恐怕是另外一派,既然是另外一派,那麼必然手底下肯定也是有些人的,否則的話,擺攤男子等人早就被鷹眼男子給除掉了。
別看小偷行當隻是一個不怎麼起眼的行當,但實際上裏麵也是紛繁複雜,各種鬥爭更是此起彼伏,和現代的大都市一樣的勾心鬥角,沒什麼區別。
隨著屋內男子的一句請進,房門便被拉開,一名身穿黑色衣服,表情有些冷酷的男子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
他冷冷的掃視了我們一眼,二話不說便帶我們走了進去。
當我和呼口還有楊曉曉重新站在屋內的時候,我這才看到屋子裏麵兩邊早已站滿了人,隻是人不是特別多,左右兩邊各三個人。
也就是說,現場除了我、呼口和楊曉曉之外,就隻有鼠哥、冷酷男子還有左右兩邊的六個人,總共加起來不到十個人。
當然,我知道還有一個人,就在我對麵坐著。
放眼看去,隻見屋子內的正中央有著一個很寬大的椅子,有點像是老板椅的樣貌,但卻又不是企業裏麵所用到的正規老板椅。
總之,這個椅子靠背非常寬大,椅子也非常寬大。
盡管這樣,但是我還能夠感覺的出來,再這椅子的上麵肯定坐著一個人,因為我似乎看到了椅子旁邊露出的一丁點袖口。
鼠哥看了我們一眼,然後對著椅子喊道:“老大,有人要見您,我給帶來了。”
說著,鼠哥便退到了一邊,沒有再說話了。
我站在屋內的中央,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對麵的寬大椅子,手心裏麵多少有些冒汗。
我總覺得這次和呼口來這個地方多少有點冒險。
要知道,雖然今天白天在水街鬥毒擂的時候就看到過擺攤男子的出現,而且他又斷了兩根手指,但是這並不能夠代表他就是這個小偷團夥內的唯一老大。
從一開始的時候我心裏麵一直在告誡自己,擺攤男子就是小偷團夥內另外一派的老大,而且當時我心裏多多少少有了一點點的肯定。
但是就算是這些肯定,再這個時候似乎也開始有了一些晃悠,讓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裏。
周圍安靜的可怕,誰也沒有說話,那寬大老板椅的後麵也沒有人說話,而我則是悄悄的看了一眼呼口,這一看不要緊,差點讓我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我居然看到呼口這貨正漫不經心的修剪手指甲!
我靠你大爺個蛋蛋的!
我心裏差點沒讓呼口給氣死,這小子到底有沒有危機意識感啊?!
他知不知道現在所站的地方既不是別墅,也不是王思海的酒吧,而是實實在在的小偷團夥的地盤上!
別說呼口這一個保鏢了,就算我身為小偷世家的後代,一旦遇到行當內不良的人,那也是死的不能再死啊!
畢竟在這樣的行當內也要遵循著叢林法則,弱肉強食的社會,就如同古代的朝廷一樣,你皇帝怎麼了?你皇帝牛逼了?隻要我勢力比你強大,不管是誰,照樣幹掉你!
所以,當我看到呼口正漫不經心剪手指甲的時候,我是真的要蒙圈了,真後悔跟著這貨來到了這裏,壓根就不靠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