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還能動彈的王仙芝,掙紮著想要爬出房間,遠離李廣陵這個魔頭。
剛爬了幾下,就看到一隻腳在他眼中不斷放大,“砰”的一聲,整個人又滾回了剛才的位置。
李廣陵拍了拍自己的鞋麵,自語道:“踩你都髒了我的鞋子。”
王仙芝覺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抬起頭,滿嘴的鮮血,說道:“我可是驚門九大分支王家的嫡係,我師傅是…”
還沒有說完,李廣陵又一腳踹了過去。
“嗵。”
“王家不會放過你的...”
“砰”又是狠狠的一腳。
“別。”
“啪”鞋底在臉上不斷的蹂躪。
王仙芝的臉龐到處是鞋印子,抬頭求救道:“冷月,快幫幫我。”
“誰都幫不了你。”
李廣陵直接拽著他的頭發,拉到牆跟前,狠狠的摁著頭,撞在牆上。
王仙芝發出一聲慘叫,身體軟綿綿的癱倒在地上,兩眼無神,顯然被撞的意識有些模糊起來。
“這位朋友,你看他該受的懲罰也都受了,您是不是高抬貴手,就放過他們?”冷月鼓起勇氣開口求情道。
她今天對於王仙芝的行為也有些不齒,不過終究是同門的師兄,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李廣陵不斷的收拾。
“哥,我錯了。”
“一句錯了,就可以沒事了嗎?”
李廣陵毫不猶豫的又給王仙芝的腦袋來了一腳。
“若不是我擁有足夠自保的實力,現在恐怕倒在地上的就是我吧。”
李廣陵抓緊旁邊的石凳,對著王仙芝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我這個人沒什麼優點,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瑕疵必報,既然他想殺人奪寶,就應該有失敗的覺悟。”
說著,李廣陵拍了拍手,抓起王仙芝的衣服,一把將他扔在冷月的腳底下。
“你看,我已經留情了,沒有弄死他,還想讓我怎麼辦?總不能他想殺我,還要以德報怨吧,那不是大度,那是腦殘。”
說完,李廣陵將竹簡裝到乾坤袋裏,毫不猶豫的從門口走去,圍在門口的那些驚門傳人,都嚇得自動讓開一條道路。
自始至終,李廣陵都沒有看他們一眼,就這麼瀟灑的走了,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冷月望了望躺在地下的王仙芝,又看了看早就沒有李廣陵身影的門口,眼神有些複雜。
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遇到李廣陵這樣的人。
雖然有些凶殘,但不可置否,他很霸氣,很囂張,甚至有點酷酷的。
“他究竟是什麼人?難道月宮的男子都這麼獨特嗎?”
恍惚間,冷月竟有些呆了。
……
順著來時的路走出陵墓,李廣陵看了看手表,距離發車還有一個小時。
深吸了一口外麵的新鮮空氣,將心頭的鬱氣一掃而空。
其實他並不是一個凶殘的人,隻不過有時候有些人認為他好欺負,所以他才不得不用血腥的手段,來讓那些人認清一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