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洋一看白清峰生氣了,正要說幾句好話,卻聽到李廣陵開口道:“白校長,我是否能通過初賽,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好!好!”
白清峰連說兩個好字,顯然生氣到了極點。
“實話跟你說,這次初賽的六位評委有我白清峰一席之位,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倒要看看,沒我的點頭,你怎麼通過初賽。”
說罷,怒火衝衝的甩袖而去,把辦公室的門摔得砰砰直響。
周洋看了看一臉無所謂的李廣陵,又望了望還在發抖的辦公室門,不由露出一絲苦笑。
“李廣陵啊,你這又是何苦呢?白清峰是這次初賽的評委之一,我本來想讓你拉攏他一下,不止是你,我們尚城大學的其他人也可以平穩得度過初賽,可你看看,你得罪了他,他必定從中作梗,再加上武協那幫人本來就對國術有些排斥,到時候恐怕非常的不妙啊。”
“哼!”李廣陵不屑地輕笑一聲。
“這個死老頭,若敢背後玩兒陰的,我就把他的腦袋扭下來當夜壺使。”
聽到李廣陵的話,周洋手一抖,忙說道:“我的李大爺,你可千萬別亂來,這白清峰在武協中很有地位,你要真搞出什麼事兒來,恐怕這場比賽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是嗎?”
李廣陵微微一笑,不再多說話。
小小的一場比賽,還真不被他放在眼裏。
當年因為遭受不公平待遇,一怒之下血洗了傳承千年的是世家門閥,從那以後,李廣陵就明白,拳頭才是世界上最大的道理。
如果所謂的武協不打算按照規矩辦事,那李廣陵就隻好和他們講一講道理。
隻是,李廣陵的道理並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起的。
白清峰離去以後,周洋許久才平複下來心情,遞給李廣陵一把車鑰匙,說道:“這是顧延章,顧院長讓我給你的,說是他對你的一點心意。”
李廣陵接過鑰匙,看到上麵畫著紅旗的標誌,心中暗自點頭,心想:“還是顧延章了解自己,沒給自己弄什麼那些所謂的名貴跑車。”
在李廣陵心裏,還是國產的紅旗比較合自己的口味。
“車就停在樓下的停車場。”
李廣陵點了點頭,把鑰匙踹進兜裏,說道:
“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以後不要搞這麼亂七八糟的人來破壞我的心情,今天要不是看著你麵子,白清峰那老頭,我早就一把將他從窗戶扔下去了。”
說完,李廣陵直接走出校長辦公室。
走廊拐彎處,剛好來辦公室找周洋的虞輕舞,探出腦袋,望了望李廣陵離開的背影,背靠著牆壁,一臉的不敢相信。
她氣喘籲籲道:“天哪,他究竟是什麼身份?竟然敢這樣和周校長說話,實在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