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眾人都走幹淨以後,包廂裏就隻剩下李廣陵,許海龍,郎平三人。
李廣陵依然坐在那裏自顧自的飲酒,許海龍站在邊上,一臉獻媚的伺候著。
而郎平仍然是滿臉的惶恐,瞧都不敢瞧李廣陵一眼。
看來他是真的被嚇的有了陰影。
許海龍看到自己的好友這副樣子,雖然於心不忍,可是李廣陵不發話,他也不敢張口。
今天的事情在別人眼裏,李廣陵凶殘無比,可在許海龍的心中,李廣陵已經算是寬宏大量了。
想想在望京決賽場上死了多少人,今天隻是一個劉大師就平息了李廣陵的怒火,他已經心中默念阿彌陀佛了。
李廣陵不說話,包廂裏就沉默著。
等一瓶酒快要喝完的時候,李廣陵這才站起身來,說道:“走吧,我們先回別墅研究一下古城遺跡的事情。”
說著,徑直走出包廂。
郎平和許海龍不敢遲疑,趕快跟在後麵。
離開大酒店的時候,站在兩邊的迎賓員,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幾分訝異來。
進去的時候,他們清楚的記得,郎平氣場強大,許海龍穩如泰山,而跟在最後的李廣陵就像是一個跟班一樣。
可是現在出去的時候,怎麼反倒反過來了,李廣陵氣場強大,郎平和許海龍像是跟班。
想不明白,搞不清楚,疑惑不解。
李廣陵昂首挺胸,許海龍一臉獻媚,而氣場強大的郎平則滿臉的惶恐,彎著腰,十足十的奴才扮相。
這世道究竟是怎麼了?
幾個水靈的女子互相對視一眼,也都找不到答案。
坐著那輛奔馳商務車,一路返回郎平家的別墅。
路上的時候,郎平猶豫了許久,終於鼓起勇氣,小心翼翼的問道:“李先生,你那會兒說我家別墅風水不怎麼樣,不知道能否細說一下?”
聽到郎平的問話,許海龍也是一臉的好奇。
很明顯,李廣陵風水術造詣絕對是大師級別的,他既然說有問題,那必定是有問題了。
可李廣陵壓根連眼皮都沒抬,盯著手機屏幕,正在瀏覽網頁上的新聞,就好像沒有聽到郎平的問話一樣。
郎平吃了一個軟釘子,臉上有些尷尬,求助的望向許海龍。
許海龍經不住老友乞求的目光,隻好開口道:“先生,您大人大量,就幫他看看唄。”
李廣陵這才抬起頭,說道:“我為什麼要幫他看,他既然不相信,又何必多言。”
“那是他有眼無珠,現在他後悔了。”
說著,許海龍用眼神向郎平示意。
郎平趕緊表態道:“是是,是我有眼無珠,李先生您就那大人有大量,大發慈悲,跟我說說吧。”
在前麵開車的司機,此刻早就震驚的下巴快掉下來了。
他也是跟隨了郎平七八年的老人了,可他何曾見自己這位老板如此低聲下氣過。
同時,心中暗暗猜測李廣陵的身份。
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竟讓寒城首富的公子郎平戰戰兢兢,那得有多麼強大的身份和背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