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是要動私刑嗎?”
金老板皺了皺眉頭,冷聲道。
目光不善的望著劉禿子。
劉禿子嘿嘿一笑。
“怎麼?金老板,我朋友被人打死了,我出口氣不行嗎?倒是金老板您,那麼多大事要忙,還有空來這種小地方,該不是閑得蛋疼吧。”
“你。。。”
金家興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那名保安隊員有些畏懼的說道:“金老板,我聽到說有人搗亂,所以才來的。”
“什麼?”
金老板臉色很不好看,心道:“若是李廣陵真的把事情鬧大,那就不好辦了。”
“不好了,郝隊長被打死了,出人命了。”
一個保安隊員跑到審訊室,正好目睹了裏麵慘烈的一幕,驚慌失措地大叫道。
這下金老板的臉色徹底變了,他急忙快步走到審訊室門口,伸長脖子往裏麵一望,頓時臉色蒼白起來。
竟然殺人了,簡直無法無天。
“金伯伯。”
顧傾城急忙開口道:“您且息怒。”
說著,顧傾城又一臉焦急的望向李廣陵。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跟金伯伯說一下,那隊長不是你殺死的,對嗎?”
顧傾城心中是真的急了。
若是李廣陵打死一個小混混,那以金家興在燕都的地位,再加上她在背後推波助瀾,還能夠化解於無形,讓李廣陵免受牢獄之災。
可是現在死了一名保安大隊長,這可是捅破天的大事。
不知道為什麼,不知不覺中,顧傾城竟把李廣陵看得很重要,所以才會動用金家興的關係來幫李廣陵。
“那個隊長就是我殺的,像這種雜碎,再多殺幾個也算不了什麼。”
李廣陵聲音平淡的說道。
語氣裏不帶一絲波動,就像是在訴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
“什麼?”
顧傾城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
“在台球俱樂部大打出手,也算是情有可原,砸死了那個小混混,勉強也算是他罪有應得。”
“可是你知道,你殺死一名大隊長意味著什麼嗎?這是把天都捅破,是連我都幫不了你。”
“李廣陵啊李廣陵,你讓我說什麼好呢?你簡直太無法無天了。”
顧傾城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覺得李廣陵這話實在太狂妄了。
而且他也沒有資本說這種話。
連燕都首富的金家興都不願意正麵和劉老板交鋒,李廣陵的行為無疑是把天都捅破了。
“我來處理就是。”李廣陵隨口說道。
“你。。。”
顧傾城被氣的啞口無言,那張絕美的容顏上麵充滿了悲傷,最後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麵帶乞求的望向金家興。
金家興如何不明白顧傾城的意思,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李廣陵捅的婁子太大,便是連他也無能為力。
旁邊的劉禿頭麵帶得意的笑著,原本金家新的插手,他有些擔心收拾不了李廣陵,可現在好了,那位大隊長一死,自己那位叔叔,還不得降下雷霆大怒。
雖說中間有金家興這個首富,能起到一些擋箭牌的作用,可誰都知道,以金家新興的老謀深算,再加燕都那些牽扯不清的關係,到時候隻要金家興不強出頭,那李廣陵除了一死謝罪,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看了一眼站在那裏低頭自顧自玩著手上戒指的李廣陵,劉禿頭不由露出幾分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