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禿子幾乎具備了所有的負麵形象。
貪婪好色,凶狠毒辣,陰險狡詐。
所以當他聽到李廣陵口吐“廢了”的時候,木然的抬起頭,瞪大眼睛。
可惜李廣陵壓根沒有再多看他一眼,心領神會的衝遲宇揮了揮手。
他身後的保鏢走出兩名,直接用手掌抓住在想要反抗的劉禿子的脖子上。
劉老板剛要開口阻止,那麵無表情的保鏢便毫不猶豫的揮動手掌。
幹脆利落的出手。
剛才還一臉叫囂的劉禿子,吐著白沫倒在了地上,身體不斷地抽搐。
這兩名保鏢都是高手,一掌就能斷人經脈。
遲宇揮了揮手,那兩名可以保鏢拖著劉禿子的身體走了出去。
事情的始作俑者李廣陵,至始至終神色都沒有半點波動。
掏出紙巾擦了擦手,轉頭看了一眼緊張兮兮的顧傾城,她眼神當中滿是惶恐。
伸出手撫摸了一下她那精致冷豔的小臉,微笑道:“不要緊張。”
顧傾城此刻完全處於腦海空白的狀態,竟然對於李廣陵的輕薄毫無反應。
直到李廣陵捏了捏她的臉蛋,又試圖捏第二下的時候,她才猛然驚醒過來,臉色一紅,羞怒交加。
眼睜睜看著自己侄兒被殺的劉老板,心中雖然悲傷,雖然悲憤,但卻仍然死死地忍著,沒有試圖挑戰遲宇的威嚴。
燕都的首富金家興,臉色同樣難看。
這位平日裏威風八麵的他,有了一種兔死狐悲的感慨。
他可以在別人麵前顯威風,是因為他的實力,讓人望而生畏。
可是很明顯,無論是那個掛著邪笑的徐子楓,還是在西北呼風喚雨的遲宇,都不會在乎他的權勢。
連劉老板這個叔叔都沒有出頭,他金家興更沒有必要站出來給自己找不痛快。
混了大半輩子,這點審時度勢察言觀色的本事,金家興還是有的。
“如果害怕,就先回避一下吧。”
李廣陵衝著躲在門後麵那位女員工招了招手,吩咐道。
“把我這位朋友送出去一下。”
那名女子剛想拒絕,不過看到李廣陵似笑非笑的眼神,頓時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
剛才那一幕,已經徹底嚇破了她的膽子。
這位素來以潑辣著稱的女子,此刻走路的時候,依然雙腿在發抖。
“先生,這倆家夥怎麼處理?”
徐子楓從始至終都是一臉的恭敬,在楚州的事情,李廣陵大度放他一馬,回去他差點被他老子徐嘯林活活給打死。
發配到燕都以後,性子收斂了許多,可骨子裏的張狂,依然是改變不了的,尤其是他這會兒看向金家興和劉老板的眼神,囂張跋扈的幾乎呼之欲出。
李廣陵瞥了一眼金家興和劉老板,以及已經蹲成一排的保安隊員。
他並沒有說話,可這一沉默,頓時把那位在燕都高高在上的首富嚇得冷汗直冒。
而那些保安員從劉禿子被抬出去以後,就已經徹底的認慫了。
或許這些久經訓練的保安隊員,有其凶悍的一麵,甚至有時候可以英勇到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