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頭上長著傷疤的青年一站出來,他們就一下子認了起來,是某個道上大佬的公子,曾經和別人約架,他們還去給湊個數。
一個青年爬到阮紅軍耳邊說了幾句,阮紅軍頓時臉都白了。
“我是阮氏集團阮國富的侄兒。。。”
阮紅軍正要報上自己的身份,卻聽見“哐”的一聲,一個酒瓶子在空中旋轉著,“砰”的一聲砸在阮紅軍的腦門上,頓時整個人軟綿綿的栽倒在地上。
這一幕場景和剛才他用酒瓶子砸王亞新的場麵何其的相似,隻不過趙寶寶這一酒瓶子力度更大,更狠而已。
真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老大,你說怎麼處置這幫孫子,隻要你一句話,我今天一人卸他們一條胳膊。”
趙寶寶一副山大王的樣子,向李廣陵請求道。
阮紅軍這一幫子人嚇得腿都哆嗦起來,且不論趙寶寶以及那頭上帶疤青年的身份,對方可有一百來號人,而且都是十八九歲的壯小夥。
這種人打架最是沒分寸,敢下狠手,無所顧忌。
遠了不說,就說近期,一個月前,就有一位青州道上的大混混,結果被一個十九歲抹了脖子。
最近青州正流行一句話,成了精的老混混不可怕,可怕的是十八九歲不知畏懼的衝動少年。
一群青年在氣氛的鼓動下,什麼事都敢做出來,也難怪這群人害怕了。
“一群垃圾,放他們離開就好了。”李廣陵拍了拍手說道。
趙寶寶遺憾的應了一聲,轉頭就對這群人吼道:“還不快給老子滾。”
剛才氣勢洶洶衝上二樓的阮紅軍一夥,像過街老鼠一樣灰溜溜的落荒而逃。
阮紅軍倒在地上,誰也顧不得管他。
李廣陵招了招手,讓趙寶寶過去,和他低語幾句。
於是趙寶寶一揮手,就帶著武坤,桂小光一行人揚長而去。
出門的時候,桂小光還特地的瞅了一眼李廣陵,嘴裏嘟囔道:“沒想到這麼彪悍。”
王亞新剛才那麼一哭鼻子,把臉都丟盡了,現在耷拉著腦袋,試圖效仿鴕鳥,一副要沉默到底的架勢。
這時,得到通知的旱冰場老板領著一個中年胖子和燙著卷頭的貴婦,急匆匆的走了上來。
一上樓就看到躺在地上的阮紅軍,那旱冰場的老板提前已經從服務員的口中得到了消息,雖然有些驚訝,但並沒有開口說什麼。
那胖胖的中年人臉色鐵青,而那卷頭貴婦直接衝到阮紅軍的跟前嚎啕大哭。
“兒子啊,你怎麼了?”
等到被他抱起來的阮紅軍,好不容易悠悠轉醒過來,怒火中燒的中年男人目光陰沉的環視四周,最後落在了李廣陵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