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打算畢業留任學校工作,以此為跳板踏上仕途,很不幸的告訴你,我會在周洋的麵前替你美言幾句,保證你的願望,難以達成。”
說完,李廣陵不再理會臉色慘白的皇甫玉璽,而是一把推開擋在身前的李向前。
徑直走向宴會大廳的大門口,揚長而去。
路過沈瑩瑩身邊的時候,也沒有停頓一下。
皇甫玉璽再也不複剛才的得意從容,“撲通”一聲癱坐在椅子上麵,連嘴唇都變得灰白起來。
而廖振華更是雙目呆滯的坐在地上,麵如妣考一般。
李廣陵就這樣離開了,但他留在眾人印象裏那一抹淺淺的微笑,卻像是一根刺,將許多人的自尊心徹底的刺穿。
“你這位朋友就是包下帝皇大廳的那位神秘人?”
吳飛星有些不死心的對江如豔問道。
江如豔嘴角扯了扯,略帶幾分嘲諷道:“是啊,虧得某些人那會兒還在人家的麵前,自以為是知道內部消息顯擺包下帝皇廳的那人有多大的能量,孰不知,完全是在班門弄斧,貽笑大方。”
聽到江如豔的話,吳飛星三人臉色都是一陣的尷尬,有些無地自容,恨不得捂上臉,找個沒人的角落躲起來。
他們那會兒還嘲笑人家李廣陵,誰知,一轉身就被打了一個響亮的耳光,丟人丟到家了。
隨著李廣陵離開,虞輕舞和峰少對視一眼,臉上都綻放笑容,心想,自己的老大就是牛逼,虎軀一震,便讓這些狂妄自大的家夥臉上像吃了狗屎一樣難看。
而這個時候,阮惜雪終於從衛生間步履蹣跚地走了出來。
她臉色蒼白,明顯身體有些不舒服。
“惜雪,你可算出來了。”
第一個看到阮惜雪的柳詩詩急忙過去將她扶住。
“你怎麼啦?肚子不舒服嗎?”
阮惜雪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沒事,我剛才吃了一片藥,已經好多了。”
“你男朋友剛剛才離開,好像是去了上麵的帝皇大廳。”
“你是說李廣陵也在皇朝酒店裏?”
阮惜雪有些驚訝。
“當然了,怎麼?你不知道嗎?”
柳詩詩有些驚訝道。
“我還以為你們約好的呢。”
“我真的不知道。”
阮惜雪再次搖頭。
“既然他在皇朝酒店,那我正好去找他。”
說著,阮惜雪就要從大門走去。
柳詩詩急忙道:“惜雪,看你身體不舒服,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啊?”
許是剛才李廣陵給柳詩詩的印象太過深刻,她竟有一種迫不及待再見李廣陵的衝動。
誰知,阮惜雪卻擺手道:“不用了,我身體已經好多了,你去陪瞿燕和斐娟她倆吧,好不容易來參加一次這樣盛大的晚會,這不是你一直所向往的地方嗎?沒準能在這裏遇見你的金玉良緣呢!”
既然阮惜雪這麼說了,柳詩詩隻好點頭。
不過心裏卻在嘀咕,這晚會是挺盛大,不過被你那男朋友一攪和,誰還有心情繼續載歌載舞下去呀。
況且有了你家那位珠玉在前,恐怕再優秀的男子,也變得索然無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