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李廣陵在眾人複雜的目光當中向前走出一步,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廣陵,阮惜雪是我的女人,你們當著我的麵欺負我的女人,有經過我同意嗎?是不是有點兒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你女人?還要把你放在眼裏?你算個雞巴呀?”
胡貴覺得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
作為劣跡斑斑的大凶人,他不知道收拾過多少敢挑釁他的家夥。
像李廣陵這樣,一看就是個泥腿子,若在平時,他瞧都懶得瞧一眼,現在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是讓他有些啼笑皆非。
“哈哈,小子,你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自己什麼模樣?我胡貴需要給你麵子,需要把你放在眼裏嗎?真是可笑!”
周圍的那些紋身大漢和兩位老總都放聲的狂笑起來。
“真是一個愣小子。”
郭蓉氣的暗罵一聲。
在場的這些都是不把人命當回事兒的凶人,無法無天的狂徒,平時就連那些身價千萬的富豪們,見了這樣的人都得躲著走,怎麼會把李廣陵這樣一個普通的青年放在眼裏。
“還說什麼是你的女人,就算是你的女人又怎麼樣?那也得你有實力來保護她啊,腦子是個好東西。”
胡總好笑的搖了搖頭,眼裏充滿了輕蔑。
他之所以和李廣陵費這麼多話遲遲不動手,就是覺得李廣陵敢站出來麵對他,還以為有什麼依仗。
現在看來隻是一個傻不拉嘰的楞頭青。
這樣的人自己還要顧慮什麼,連胡貴都不由得感歎,自己這麼多年沒有江湖廝殺,膽子都變小了些。
“小子,那就看在你的麵子上,我會好好疼惜你的女人的。”
胡貴嘿嘿的笑著,看李廣陵的眼神就像看著一個跳梁小醜。
“就憑你這句話,你今天死定了。”
李廣陵正兒八經的說道。
“是嗎?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我死。”
胡貴忍不住笑了起來,他還沒見過這麼自我良好的楞頭青呢。
“怎麼死?當然是用拳頭把你活活的打死了,你以為會幾招內家拳,自己就天下第一了嗎?在我眼裏,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
“你到底是什麼人?”
李廣陵這話一說出來,胡貴的臉上就微微變色。
能夠一眼看出胡貴使的功夫,顯然李廣陵不是一個普通人,很有可能也是武術圈子裏的人,難怪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原來是有所依仗。
旁邊的幾個紋身大漢也都拉開和李廣陵的距離,警惕的盯著李廣陵,握緊了手中的刀棍,隨時準備一擁而上。
胡貴上下打量著李廣陵,看見他拳頭關節的位置並沒有老繭,而且站在那裏的腳步也有些輕浮,不像是武術高手的樣子。
他要麼隻是一名普通人,接觸過武道高手,要麼就是達到了傳說中的宗師境界,能夠返璞歸真,脫胎換骨,把練武的痕跡都給消除掉。
胡貴能在江湖上混到如今的地位,自然不是個白癡,雖然靠著他那位叔叔的撐腰,但自己本身也很有能力。
他一時之間變得警惕起來。
“我是誰?”
李廣陵笑了笑,望著一臉警惕的胡貴,說道:“我是阮惜雪的男人啊,哦對了。”
李廣陵好像猛然想起了什麼,道:“我還有個身份,那就是九龍鬥狗場的幕後老板,大家都稱呼我為“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