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
那個青年也歎了一口氣,又道:“不過仔細想來,陳儒所做也有些道理,那李廣陵雖然厲害,可那西北龍爺絕對是一條過江龍,如果不給人家個交代,我們九龍堂口,的招牌,說不定也要倒啊。”
進了大廳,李廣陵看到幾個大漢正坐在那裏抽煙打牌。
不用問也知道,這肯定是外麵那些豪車大佬們帶著小弟。
九龍堂口二樓是議事的地方,三樓是三爺的居住的地方,這些小弟們沒有三爺的傳話是沒有資格上二樓的。
見李廣陵進來,幾人都投來好奇的目光,猜測他究竟是誰的小弟。
畢竟看李廣陵這長相,實在很難讓人和“大佬”倆字聯係在一起。
“朋友,問一下,三爺他們是在二樓嗎?”
聽到李廣陵的話,其中一個瘦子抬起頭,看了李廣陵一眼,調笑道:“我說兄弟,一看你就是個新人,二樓不是誰都能上去的,你呀,乖乖的和我們一樣在一樓等著,對了,你是跟誰混的?他也不說提前教教你規矩。”
“我算是跟三爺混的吧。”
李廣陵笑了笑,直接邁步向樓梯走去。
“這小子口氣挺大,我們都是跟三爺混的,難不成你還是三爺領進門的?”
九龍堂口成立於二十年前,依然保留當時的規矩,輩分什麼的非常的講究。
像大斧子鐮刀這都是三爺領進門的,算是三爺的門生,就算九龍堂口中許多早就獨當一麵的大佬們,見了也是以平輩論交。
而若是其他大佬收進門牆的,那自然要比三爺的門生要低一級,所以李廣陵說跟三爺混的時候,那個瘦子才會有此疑問。
不過李廣陵並沒有回答他,而是直接走上了樓梯。
其中一個留著青皮頭家夥,眼中露出幾分憐憫。
“這小夥子估計是剛入門,不懂規矩,三爺已經好多年沒有收門生了,怎麼會破例收人,而且你看他那模樣,分明就是一個農村出來的土包子,三爺就算收門生,也不會收他這樣的。”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三爺現在沒有收門生,不過倒真的提攜了一個年輕人。”
“你不會說的是砍死王胖子的那個吧,二樓都因為他吵破天了,早上我大佬吃早點的時候還罵呢,那家夥是在給九龍堂口帶來滅頂之災啊。”
“剛才那家夥不會就是那位彪悍青年吧?”
有人這麼說了一句,刹時間整個一樓都安靜下來。
“他剛才說是跟三爺混的,而且對九龍堂口的許多事情並不熟悉,顯然不是正兒八經入堂的門生,而且看他的麵生的很,這麼說來,還真有可能是那位猛人。”
說罷,有人微微張大了嘴巴。
“那位李經理就算不是大斧頭那樣凶神惡煞,最起碼也得是像鐮刀那樣冷酷不凡吧,可他未免長得也太普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