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蛇太子眸光冷冽,氣勢驚人,尤其是一頭黑發飛舞,狀若天神,給人一股強大的壓力。
“金蛇太子,來者是客,何必咄咄逼人呢?”
人群中一個青年站了出來。
他名叫張浩,雖然不是十大真傳弟子,但論地位僅次於十大真傳,最重要的他是宗主鷹長空的弟子,也是這次參加試煉的人選之一。
他早就得到鷹長空的麵授機宜,知道李廣陵在這次試煉中的重要性,所以及時站出來勸阻。
金蛇太子殺意如潮,聲音森寒道:“我已經給了他選擇,是他不知好歹,那我隻好讓他知道一下天高地厚。”
“金蛇太子且息怒,這是我離火宗的地盤,不可隨意起刀戈。”
又一名離火宗的弟子站了出來。
那是大長老的孫子,在宗門內地位特殊,亦是此次試練的十名人選之一。
“這人不過是大夏國皇帝的一個仆人,也值得你們離火宗的人如此維護,我聽說他曾大鬧離火宗,極盡羞辱之態,你們卻還要出來幫著他,連我都為你們臉紅。”
金蛇太子雖然強勢,但並不魯莽,一句話說出,就讓許多離火宗的弟子臉上變了顏色。
李廣陵暴打三大太上長老,七大真傳弟子,可以說狠狠的打了離火宗的臉,宗主鷹長空雖有明令,不過許多人對李廣陵還是抱有敵意的。
“那不過是一場誤會。”
張浩開口解釋道。
“而且我們站出來勸阻,不隻是為了李先生,更是為了金蛇太子你著想。”
“哦,此話怎講?”
金蛇太子倒露出幾分疑惑。
“李先生法力滔天,功法蓋世,我怕金蛇太子你隨意出手隻會自取其辱。”
“什麼?”
金蛇太子眼中的殺機如同潮水一般湧動,一股巨大的寒意將整個大殿都籠罩下來,氣溫都降到了冰點,尤其是那目光如刀子一般淩厲,讓人不敢直視。
顯然,張浩的那句“自取其辱”,讓一向自傲的金蛇太子十分的生氣。
這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王者,高傲至極,張浩話聽在他的耳朵就是侮辱。
這一刻,那瘋狂的殺機不止籠罩著李廣陵,連張浩也一並籠罩其中。
張浩臉色陰沉,十分的難看,他好歹是宗主鷹長空的親傳弟子,雖然沒能位列十大真傳弟子之列,不過在宗門內地位超然,這金蛇太子說到底不過是一個客人,來離火宗還如此囂張,竟敢對他顯露殺意,這讓他心中十分的憤怒。
宴會之上殺機彌漫,氣息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金蛇太子一臉傲然,和金蛇太子一起趕來參加宴會的其他門派的青年俊傑都沉默不語,靜靜地觀望。
離火宗中弟子亦有憤怒之人,金蛇太子太強勢了,有些不把離火宗放在眼裏。
李廣陵則從始至終表情淡然,他承受著金蛇太子絕大部分的殺機,卻始終沒有多少波動。
坐在主位的鷹長天微微皺了皺眉頭,金蛇太子是得了他的授意,對李廣陵發難。
不過這張浩乃是他兄長的親傳弟子,若是金蛇太子敢對張浩出手,那接下來的場麵連他也感到棘手。
他心中也有些鬱悶,本來打算讓金蛇太子將李廣陵斬殺於此,就算不能斬殺,最起碼也要羞辱他一下,可現在被張浩橫插一杠,事情就有些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