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放火算什麼,你就是讓我去東海給你捉條龍回來,我也照樣可以辦到。”
李廣陵把座椅調了一個舒服的角度,雙手疊在腦後,閉著眼睛說道。
談科當然以為李廣陵是在開玩笑,微微的一笑,搖了搖頭,心想,倒是一個奇怪的人。
“我呀,也不讓你上天攬月,更不下海捉龍,今天下午有一個圈子裏的小聚會,帶你去見識見識,你是我跆拳道館的總教練,像參加這種聚會活動也是你的工作之一,我可告訴你,聚會上有好幾家公司的千金小姐,你要是勾搭上一個,那你能少奮鬥五十年。”
李廣陵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本來便不善交際,又不喜歡這種聯誼性質的聚會,不過對於談科的話卻也能夠理解。
一家跆拳道館的頂級教練,並不是單純為了打打殺殺,結交上流社會人物,可以給跆拳道館帶來很大的收益,而且對一般人而言,這也是一個接觸上流社會,增加人脈關係的好機會,可以說等於雙贏。
像李廣陵這種剛入職不到一小時,就被老總拉出去應酬,這也是談科拉攏員工的一種手段,表現出對李廣陵的重視。
談科要去的地方是六環外的一家新開的會所,說是那裏在京藏高速邊兒上,環境優雅,而且隻接待圈子裏的高檔人士。
李廣陵對這種跑上一個多小時隻為吃一頓飯的行為,十分的嗤之以鼻,不過現在他的身份是談科的員工,也不好說什麼,隻是躺在座椅上打瞌睡。
京城一向是全國交通最擁堵的城市之一,原本隻有一個小時的路程,走了一個半小時還沒有到。
剛剛上了環城高速的談科,似乎因為堵車顯得有些疲憊,拍了拍李廣陵的肩膀。
看到李廣陵沒有睡著,問道:“李教練會開車嗎?我有些困了。”
“會倒是會,隻是沒有開過跑車。”
李廣陵裂嘴一笑。
“沒事,跑車和普通的轎車一樣。”
談科將車在臨時停車帶停下,和李廣陵換了位置。
李廣陵以前確實沒有開過跑車,前世的時候,念大學時他還屬於那種特別貧困的學生,後來在武道上一飛衝天,也沒有太多的時間享受人生。
不過當年剛剛嶄露頭角的他,為了帶領一幫小弟站穩腳跟,曾經和一位玩車大佬飆過車,因此還得了一個車神的稱號,當時開的都是那種改裝汽車,像這種幾百萬的跑車李廣陵還玩不起。
坐在主駕駛位上的李廣陵,開的很穩,一路上也就八十多碼的樣子,對此談科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
對於一向習慣開快車的他而言,李廣陵的速度確實有些像蝸牛。
這樣不快不慢的一路行駛,直到下了高速,距離二人要去的終點隻剩下三十多裏,因為車道變窄的原因,李廣陵的速度引起了身後的一輛寶馬七係的不滿,狂按一通喇叭以後,大概有了火氣,在超車的同時一個急打方向盤刹車,差一點和李廣陵的車撞了。
原本已經迷迷糊糊的談科,也被李廣陵的一個急刹弄的清醒過來,而那寶馬車窗戶搖下,裏麵是一個光頭胖子,做出一個鄙視的手勢,然後猛加油門揚長而去。
“我靠!狗日的。”
談科氣的直拍玻璃,對李廣陵喊道:“李教練停車,讓我來開,看我不把他別溝裏去。”
看到談科怒火衝衝的樣子,李廣陵知道現在讓他開車,二人的安全絕對成問題。
雖然車禍對李廣陵而言算不了什麼,可是到時候恐怕就得迫不得已的展露一些特別的能力,這是李廣陵不願意見到的,於是搖了搖頭,說道:“放心,不就是一輛破寶馬嗎,我肯定給你出這一口氣。”
“喂,你可別衝動。”
聽到李廣陵這麼說,談科反而冷靜下來。
一路李廣陵開的慢,他以為李廣陵是個菜鳥,這菜鳥要是發起瘋來,那可說不準就釀成什麼大禍。
不過他的話音才剛出口,就看到李廣陵衝他比了個ok的手勢, 在一聲劇烈的轟鳴聲中,瑪莎拉蒂猛然間如火箭一般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