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廣陵和幾位教練出去的時候,看到外麵亂糟糟的,平常的時候這裏麵都是穿著道服的學員,而今天卻多了許多穿雜色衣服的人,看樣子也就十八九二十歲的樣子,像是學校裏的學生,男男女女大概有二三十人,以至於走廊都顯得有些擁擠。
李廣陵看到許多人的臉上都帶著興奮的表情,知道是看熱鬧的,就連宏武跆拳道館的學員們也都伸長脖子張望著,知道這些人都是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主。
每天來這裏學習跆拳道巴不得天天有人來踢館,有熱鬧瞧。
“究竟是怎麼回事?”
李廣陵邊往出走,一邊問那個負責迎賓的女子。
“總教練是這樣的,我那會兒在門口負責接待來來往往的學員,忽然湧進來一群大學生,指名道姓要找我們這裏的一個學員,結果那個學員帶著他的教練出來,沒成想大學生裏麵有個男子可真猛,連我們的教練都被他幾招給打趴下了,不止如此,他還衝那邊的訓練場地去了,看樣子不打算罷休啊,我打聽了一下,那些學生們說在我們這裏學跆拳道的一個學員和對方在學校裏有了糾紛,就被人家打上門來了。”
那女子口齒還算清楚,李廣陵大概明白了什麼事情。
本來他這個總教練負責的就是鎮場子。
原本李廣陵以為來踢館的怎麼也得是像別的跆拳道中心或者空手道這種和弘武跆拳道館有利益衝突的結構,沒有想到竟然遇上了大學生。
這大學生竟然能把教練撂倒,說明手上有些功夫。
李廣陵想到在尚城大學的時候,像虞輕舞,胡狸等都是練過國術的。
“大學裏臥虎藏龍,也有高手,正好我去見識見識。”
就在這時,李廣陵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手機是他剛剛新買的,知道他這個號碼的人不多,接聽以後聽到是談科的聲音。
“老兄在哪裏?快些過來,對方是個硬碴子,我們教練被打趴好幾個。”
“我馬上趕過去。”
李廣陵說著掛掉電話。
他知道談科既然親自給他打電話,說明對方真的不一般,不然談科本身就是跆拳道黑帶四段,若是一般的人他出手就處理了。
李廣陵直接奔訓練場走去,他身後帶著一眾教練氣勢洶洶,路上許多人都自發的讓開道路,到訓練室門口就看見談科在一邊等候。
“怎麼回事?我們的教練連一個大學生都打不過嗎?”
李廣陵雖然知道跆拳道許多都是花拳繡腿,不過這些達到黑帶的教練都是下過苦功的,腿法淩厲,算的上是國術中的三流高手了。
談科笑了笑:“我也沒想到大學生裏麵還有這樣的高手,這邊已經有六個教練被他打倒了,雖然都不是核心教練,可是對方實在是很猛,基本上連兩招都用不了就能解決一個教練,恐怕我們幾位主教練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談科說這話,當著李廣陵的麵,後麵的幾位主教練也聽到,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我先去會會他。”
田森這樣說道。
他是新來的,不像李廣陵和溫雪,他還沒有機會證明自己。
“我們先進去吧。”
談科沒有說話,一群人浩浩蕩蕩進去的時候,看到在訓練室的中央站著一個十八九歲的男子,在他腳下,幾個教練躺在那裏發出呻吟,顯然都失去了戰鬥力。
李廣陵等人一進來,對方的目光便投了過來,充滿了淩厲。
一個穿跆拳道道服的青年看到一眾教練浩浩蕩蕩進來,臉上立刻露出喜色,喊道:“這家夥是京城大學泰拳社的,他說我們跆拳道是花拳繡腿,幾位教練你們可一定要把他打敗,不然的話不止我在朋友跟前沒麵子,跆拳道社的名聲也毀了。”